“哎呦,懷裡孩子都滿地跑了,我還啥一枝花啊?都是嫂子們開我的玩笑呢。”
丁香笑吟吟地把妞妞放到地上,一邊拉著孩子蹣跚學步,一邊說如梅:“你這才是名副其實的一枝花呢!”
幾個女人哈哈大笑起來,如梅也笑著說:“你好不容易得的雅號,我哪敢奪了去?丁香嫂子,你以前在老家幹什麼的?看著就是不一般。”
丁香一擺手,說:“還能幹啥,就是教小孩子認個字兒。”
原來是小學老師。
看幾個軍嫂臉色有些嘲笑的樣子,如梅也不好說啥。
如梅不說話,心裡卻是明白得很。這個時代,老師的地位很低下,被稱為“臭老九”。
丁香自己有些優越感,是因為自己以前也是有工作的,而且識字、是文化人。
但是,這個時代,“文化”被“革命”了,所以,知識分子的日子很不好過。
她的優越感在眾人看來,簡直就是可笑。
所以,丁香看不起不認字又土得掉渣的蘭花;蘭花呢,自打知道丁香以前當老師,反而更看不上丁香。
這也是為啥,倆人見面就叮叮噹噹、說話就嗆的原因。
如梅卻不這麼想。
不管什麼時候,有文化都是好事兒。
即便一時被輕視、打壓了,但是很快就會撥亂反正的。丁香的文化,早晚能派上用場。
所以,聽見丁香說自己是老師,如梅立馬對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要知道,知識分子其實都有些清高的。特別是在一群文盲加家庭婦女面前,丁香確實有些驕傲的資本。
或許,這也是為啥她說話總有些壓人的意思。在如梅老家,這種情況叫“牙碴子高”或者叫“說話佔地方”,諸如此類。
女人們在一起互掐、互懟的情況很多,但是要說真有大矛盾也沒有啥大矛盾,就是個心裡不服罷了。
說些男人、孩子的話題,談些衣裳、打扮的事兒,就是這。所以,如梅也沒有特別上心。
說了會兒話,便回屋去了。
家裡男人在呢,人家休假陪著自己,自己也不好把男人給冷落了不是。
於是,閒扯了會兒,便進屋了。當然了,藉口是“外面太冷,還是回屋、火爐邊坐著暖和些。”
江軍在屋裡正無聊,聽見腳步聲響,便知道是如梅回來了,很高興,忙站起,“過來喝茶!”
如梅愛喝綠茶。於是,把家裡的茶葉票給用了,買些茶葉沒事兒泡著喝,家裡來人也有啥招待。
買的茶杯、茶壺都是景德鎮的細瓷,嶄新漂亮;聞著熱茶的清香、面對著英俊的丈夫,嗯,人生也算圓滿。
如梅接過茶杯,問:“幹什麼呢?”
江軍搖頭,“想你呢。”
見如梅不信,江軍說:“真是想你呢。想著你什麼時候進來,嗯,有正事兒。”
如梅見江軍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又有些警惕,問:“說說看。”
要是敢白日宣淫,看怎麼收拾他!
豈料,江軍還真說了十分正經的正事兒,“你要不要給家裡寫封信?來了也有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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