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梅看著倆人鬥雞似的，笑著說：“別管這個了，只要孩子高興，就隨便他吧。我來給你倆倒酒，好了，都別說話了，趁著冷盤喝酒吧。”
韓擒豹這才高興了，“看看吧，還是如梅大方。江軍，不是我說你，你的心眼兒針鼻兒似的，還男子漢呢！”
牛牛突然叫了起來，“啊，媽媽，我要芝麻醬！不要蒜泥兒，老辣的啊！”
服務員在旁邊站著呢，，忙說：“少放點兒蒜泥兒也行，兩摻就不錯。小朋友要嗎？”
如梅點頭，“嗯嗯，幾個人都各要一份兩摻吧，少放蒜，味道大，說話都彆扭。”
吃蒜是好事兒，就是味道大，離得近了，都沒法子說話，張口就是一股子蒜味兒。
江軍本來正跟韓擒豹說話，聽見如梅說蒜味兒什麼的，突然插嘴，“我不嫌你。”
韓擒豹抬腳就踢在江軍腿上，“正說話呢，你幹啥啊！”
真不要臉，還在自己面前秀恩愛！切！就知道是個討厭的人！
江軍不理他，轉眼看向牛牛，“你自己要點什麼菜直接給服務員說，不要讓你媽媽傳話。”
小孩子有些不大搭理外人，江軍這是有意識地鍛鍊牛牛多跟陌生人接觸。
如梅當然理解，韓擒豹也不說話了。
牛牛很像回事兒地點了不少菜，服務員拿著單子走了。
如梅開始問牛牛下午去哪兒玩兒了什麼的，江軍跟韓擒豹倆人開始說些部隊上的事兒，別的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韓擒豹對部隊上的事兒很感興趣，也很能給江軍支招。
如梅突然想起來下午賀軍長愛人的話，插嘴，“賀軍長是不是要退休了？我下午去他家坐了一會兒，嬸子倒是很大方地說，要讓賀軍長推薦你啥的。也不知道真假。”
江軍說：“管他真假，有這句話就不容易。競爭得激烈呢，他也受難為。”
韓擒豹看著如梅，“他老婆說的？”
如梅點頭，“嗯。她倒是對我不錯，以前她倆侄女都跟著我幹，也算是比較近的關係。”
韓擒豹想了想，“女人的話不可信。她又不能摻和部隊上的事兒，一個家庭婦女，說話能頂多大用。江軍，別指望他們，還得靠你自己。”
江軍笑著說：“哎，那是自然。女人們有女人們的事兒，男人們的世界哪裡會讓她們做主？”
如梅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賀軍長愛人就是這麼一說，我還能當真了？這麼多年處下來，我感覺老賀家兩口子還是不錯的人，起碼沒有給我們使過絆子。”
“幾次事兒人家都給解決了，不也沒給你計較？要是別的領導，還不趁機把你給拿下、換成人家自己人啊。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江軍笑了，“你說的都是什麼啊，部隊上哪裡有這麼多事兒？一是一、二是二，不像地方上烏七八糟地恁多糟心事兒。所以，我是很喜歡部隊上的。”
韓擒豹點頭，“嗯嗯，就是這個意思。我看如梅倒是多想了。”
如梅無語了，“不識好人心！不給你們說了。牛牛，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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