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大家依然起得很晚。如梅爹孃是家長,當然起來的比大家早點。
倆人洗漱完畢,就去鍋屋,一個燒鍋一個做飯。想讓家裡的孩子們多睡會兒,老兩口說話聲兒都壓低了。
想著年輕人貪睡,不願意驚動他們罷了,反正,起床了也沒多大事兒。
等幾個年輕人起床,飯菜差不多都好了。如梅是最後一個起來的,右腳踩到地上,還是疼得鑽心,不由得有些心煩。
這要是好幾天不能自由自在的走動,得耽誤多少事兒啊。過年都不開心,這可是自己穿越過來後,過的第一個年呢!
如梅一邊穿衣服一邊怒視著自己的右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卻又無可奈何。
如梅娘在外面正跟賢良說話:“吃罷飯找六子去,把他家的殺豬刀借來。你爺幾個把野豬殺殺,一天也該弄完了。”
如梅爹走過來,說:“搞那麼費事,咱把野豬拉到六子家去就好了,他家有鍋,有灶臺,還有殺豬的臺子、掛豬肉的鉤子、架子,啥都齊全得很。光借刀哪行?”
“咱們幾個人光有力氣,其他啥都沒有,弄不成。把架子車拉來,吃罷飯把豬拉六子家去。”
六子是村裡一家殺豬的,其實生意也一般。豬收不上來,生意也是有一天沒一天的,離鎮上也遠。
所以說,以前當個屠戶,也得看情況。
平時沒啥生意,也就是逢年過節的會忙一些。不過,既然幹這生意了,東西自然是齊全的。各種刀具、豬肉架子、大鍋大灶......一應俱全。
富貴也說:“就是,娘,你看看咱家,哪裡是殺豬的地方?好好的院子,哪能弄得一地血?再說,刮毛、燙豬,咱家的鍋夠大嗎?”
如梅聽見了,在屋裡忙接話:“夠大也不能用啊,以後還咋做飯?”
如全連連點頭,“就是就是,六子家殺豬,都是把豬抬進大鍋裡,邊燒水邊褪毛。咱家的鍋是飯鍋,褪一回豬毛,以後真不能做飯吃了。想想都髒!”
如梅娘忙說:“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忘了殺豬褪毛的事兒了。咱家的鍋別說髒不髒的,根本就放不下。這個豬好歹也有百十斤呢,那你們都拉到六子家去吧。”
韓擒豹不說話,只是收拾手邊的東西,準備吃飯。吃了飯嘛,自然是要跟著去看殺豬的。
不是沒見過殺豬,這不是湊熱鬧嘛。要不,自己在家坐著沒意思,如梅又該說自己不幹活兒光吃飯了。
韓擒豹出門,正好如梅也一瘸一拐地從東屋出來了,如梅娘也端著饃筐子從鍋屋出來,看見如梅,忙問:“你的腳咋樣了?我看還瘸著呢?”
如梅一跳一跳地出了房門,說:“沒大事兒,比昨兒黑嘍好多了。我看,要不了兩天,就好透了。”
韓擒豹過來,說:“紅花油很管用,你接著用、別間斷。晚上找醫生看看,別自己逞強,有啥不舒服的趕緊說。早點兒好了、也早點兒高高興興地過年。”
如梅痛快地答應,“知道知道。我比誰都心急,還是好胳膊好腿兒的自在,蹦蹦跳跳的我也很難受。大過年的,我成了傷兵,也不吉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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