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人一聽,頓時火起,“這等沒有 感恩心的貨本官豈能容他們!”
當下,趙大人召集了手下的衙役們直奔陸家莊。
來了之後,又經過一番挖掘,接著挖出來了兩條胳膊……
這明顯就是一個人身上的零部件!
趙益民趙大人頓時大怒,著人就把趙寡婦還有陸仲清帶回了縣衙 。
趙寡婦再潑婦,那也僅限於在陸家莊,這真到了縣衙大堂上,見著高高在上的知縣大人,她被嚇得肝兒顫,站都站不穩當,直接就跪在地上,渾身抖若篩糠一般。
“趙氏,我來問你,你院子裡埋著那死人腿是怎麼回事?還不從實招來?”趙益民是個文官,說話文縐縐的,但氣宇之間帶著正氣,說話更是威嚴有力,瞬間就把趙氏給嚇得趴在地上,半句也說不出來了。
“來人,給我打!”
古代官員審訊的時候,是可以動刑的,有些人呢,尤其是那些經常犯罪的老油子,他們就是皮子賤,不打不著,一打就招了,招了之後呢被關押起來,關押多久再放出來,還犯錯,正應了那句話,有錯就改,改了再犯,千錘百煉!
趙大人呢,是熟知趙寡婦這種小人行徑,所以張口一說打,瞬間,趙寡婦就嚇得告饒了,“大人,大人,不要打小婦人,小婦人認下了……認下了,是小婦人埋的死人腿……”
“混賬話,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怎麼可能埋那麼重的一條死人腿?說,有沒有幫兇?”
趙益民這話也是一般問話的程式,有些人犯罪呢,往往都有幫兇,正所謂有從犯,這從犯呢,就是幫著主犯一起作孽的。
這會兒趙大人一問,趙寡婦想了一會兒,“大人,是……是那陸家老二幫著我的!”
陸仲清正跪在旁邊呢,聽了她的話,嚇得三魂七魄都出了竅了,“哎呀,大人,我沒有啊,我怎麼可能幫著她埋死人腿啊,我知道那是犯罪啊!”
他這邊嚷著,那邊趙益民驚堂木一拍,“那你是誰?怎麼跟這寡婦扯在了一起?”
其實大人早就知道這陸仲清跟趙寡婦是什麼關系,也知道他們是鬼混在一起的,可是,大人不能說,那得他們自己個兒承認,無奈之下,懼於大人的怒威,陸仲清只得招認了,“大人,我……我跟她是相好的,這幾天我都是跟她在一塊兒的,可是,大人哪,我並沒有幫著她埋什麼死人腿,我也沒見著這號東西啊,還請大人明察!”
他說著,就擱哪兒在地上梆梆磕頭。
趙益民冷哼一聲,“陸仲清,你是怎樣的人,你們莊子上的人已有說道,本官也心知一二,所以這會兒你都交代了,你是跟著婦人攪鬧在一起的,那麼她若是有事兒,你豈會不幫?來人,給本官打,打得他招認了為止!”
這話一說,一旁的趙寡婦就驚了,直接拉了陸仲清一把,“老二,你不招認就得捱打,這打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你就認下了吧,好歹咱們不受皮肉之苦,在監獄裡熬幾年還能出來……”
她是如此想著的,可是忘記了自古有句話叫殺人償命,你把死人腿就埋自己家院子裡了,那你不是殺了人?這殺了人只要認罪了,就得捱上一刀,這一刀便會要了你的性命,這叫一命抵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