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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什麼話說?我知道你是承了王狗賊的諾,跑我這兒當說客來了,不過,我可是告訴你,這事兒非你這個小丫頭能解決的,你趁早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別等著本姑娘發怒,殃及到你,你就後悔莫及了!”
“呵呵,我既然來了,那就不怕被殃及,不過,我看你是個個性女子,自然知道冤有頭債有主的道理,你為何執意認定了就是王大人做了壞事?這其中萬一有什麼出處,你今日把王大人給害了,那豈不是你為禍人間,你是什麼身份,你很清楚,若是因為你的固執做錯了什麼事兒,做了不該做的,想必那閻王老爺不會輕饒你吧?到時候打入十八層地獄是小事,反而是讓你生生世世不能輪回,直接做了孤魂野鬼,要來的更悚然吧?”
你……
那紅衣女鬼被鎮住了,站在那裡,不動,也不說話。
“事出有因,你且容我把王大人叫到跟前來,你們兩人面對面,把事情說清楚,若就是他的過失,你想要怎樣對他,我想他也沒有怨言,至於王公子,你既然對他沒有恨意,那就該把他放了,不然,豈不是你也變成了不講理,隨便加害他人的惡鬼?”
“……”
那女鬼站著沒說話。
“既然你反對,那我就讓王大人來了!”徐芙寶等了一會兒說道。
“哼,他再辯解,也是理屈詞窮,就是告到閻王那裡也會治了他的罪!”女鬼氣咻咻地說道。
徐芙寶也不跟她辯駁,只是回頭沖躲避在角落裡的王大人招招手,王安進繼而走了出來,看了女鬼的背影,他眉心緊蹙,兀自喃喃道,“難道是她?”
“呵呵,狗官,你也認出我來了吧?是你害我爹跟娘入獄,我被入室歹人所害,死於非命,這些都是你的錯,你害死一條性命,還要繼續加害我爹孃,老賊我告訴你,我爹孃若是被害死了,你兒子跟老孃就別想活了,我也要你嘗一嘗親人被害的苦楚……”女鬼說著,又尖聲厲笑。
但王安進這會兒卻是不怕了。
他神情驚訝,“你是說你爹孃沒有回家?”
“哼,你這狗官是又想要說謊來掩蓋罪行不成?”女鬼一臉不屑,“我爹孃的案子被送至你處,你不好生查明真相,卻偏信了那狗縣官的話,把我爹孃屈打成招,如今還被關押著,可憐我那娘親身子骨本來就弱,在牢中又被百般地折磨,如今,已然是奄奄一息,狗官,我告訴你,娘親沒的那日,就是你兒子去見你家祖宗的日子,我發誓,即便是被打成孤魂野鬼,也要給我娘親報仇,讓你這狗官知道知道做壞事是有報應的!”
“不對,娟兒姑娘,這事兒不對,我給劉縣令的批示是讓他放人啊,那案子說你爹孃殺了人,完全是有漏洞的,證詞不夠,證據也不明,單憑猜測怎麼能斷定人是你爹孃殺的?”王安進說道。
“你……胡說,你根本沒這樣批示,你讓劉縣令立刻殺了我爹孃,這是劉縣令親口跟我說的,我聽說了這個訊息回到家,去央求大表哥救我爹孃,不曾想,他原本就對我覬覦,如今見我爹孃不在家,就起了歹心,晚上偷偷進入我家,把我……把我……我抵死不從,被他活活掐死……”說著,那女鬼忽然轉身過來,這個動作很突然,不單單王安進嚇得一哆嗦,就是徐芙寶也被駭然地轉過頭去,那女鬼長發遮掩住了面容,口中舌頭長長地吐了出來,脖頸上有一道血淤的紫痕,分明就是被人掐了脖子,窒息而亡的。
“娟兒姑娘,這事兒我真的讓劉縣令重新審問你爹孃的案子,還要他善待你爹孃,哪兒知道,他竟回去如此對你爹孃,不過,你放心,這事兒我一定過問,還你爹孃個公道!”
“哼,現在你才醒悟,晚啦!”娟兒姑娘忽然冷冷地看了王安進一眼,“我既然已死,就不會再懼怕你們這些狗官,我爹孃所受的冤屈,不管是誰強加給他們的,我都要給她們討還一個公道,我的公道就是讓你們一個個的都要死,死得難看,方才解了我的心頭之恨!”
“不,娟兒姑娘,你……”王安進驚惶,“你不管怎麼對我都行,就是不要殃及小兒跟老孃,她們都是無辜的!”
“哼,我爹孃也無辜,怎麼不見你體恤?”女鬼厲聲呵斥。
“娟兒姑娘,我一再地說我沒有坑害你爹孃,實在是給了那劉縣令批示,要他繼續跟進這個案子,並且在沒有找到實際證據的情況下把人放了,是他沒有照著我說的話去做,我隨後就奉旨進京複職,也就疏於過問此事了,這實在是大大的冤枉啊!”王安進說道。
“哼,事兒都由你一個人說了,我怎麼知道是真是假?”娟兒不屑地說道。
“我可以跟劉縣令當面對質……”
“娟兒姐姐,我看這樣可行!”徐芙寶點頭。
“可是,寶姑娘,此去安徽千裡之遙,豈非是一日之距、等我找到劉縣令,再跟他對質了,我擔心兒子跟老孃都不成了!”王安進一腦門的汗珠子。“我死我承受,那是我為官應該擔的風險,可是我兒子跟娘親是好人,他們不該跟我一起受罪,更不該受這無妄之災啊!”
“娟兒姐姐,你看這事兒怎辦?”徐芙寶其實知道人做不到的事兒,鬼卻是能的,人難以一日千裡,但鬼可能一個時辰就行走千裡,這根本不是事兒!
“好,既然你言辭鑿鑿,那我就把姓劉的弄來,我倒要看看,你們兩人之間誰是人,誰是鬼?”說著,那娟兒忽然騰空而起,升騰於那團黑雲之上,而後倏然 一陣風,黑雲消失無影無蹤。
幾個人這才又回到前面客廳坐下,因為王大人擔心夫人膽小會被嚇壞,所以沒讓她到後面去,這會兒進來,見王夫人正焦急萬分地等候,“夫君,到底怎樣?那……她是不是答應放了我兒子?”
“這事兒還得等等看……”王安進握住夫人的手,試圖安慰,卻被夫人甩開,“不成,我得去找她,我要問問她,為什麼我們王家一直恪守本分,上對得起皇上,下對得起黎民,卻還要被她加害?”王夫人說著,就要往外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