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昌聽了也是十分傲嬌,連連說,這都是天意,也是他們陸家莊人民風淳樸,人心善良,所以上蒼才憐恤,給她們送來了一個女財神兼女神醫兼女福星的寶姑娘!
這一通的誇贊下來,徐芙寶都不好意思了,直說,這都是託了大家的福氣,大家都是好人,所以有錢大家一起賺!
陸仲清的小院裡一直熱鬧到了傍晚,那些老闆們這才離去了,臨走還連連囑咐,明日一定要買到豆福。
徐芙寶應下了,笑著把大家送走了。
陸雲舟正準備關門,一個人黑黢黢地站在門口,沖著他低吼,“讓陸老二過去一趟,我爹要見他!”
是陸叔桐。
“三弟,爹……爹找我有事兒啊?”
陸仲清戰戰兢兢出來,眼神閃爍,不敢跟陸叔桐對視目光,就剛才城裡飯莊老闆們去隔壁鬧騰他就嚇得不行,連連埋怨羅惠瑛,說都是她的法子不成,才讓老三沒做成豆福,結果損失了一袋子豆子不說,還被人敲去了三十兩銀子,這可都是孃的棺材本啊!
羅惠瑛被他說的狠了,氣呼呼地丟給他一句,“本來就是他們貪心,現下沒得到什麼就來怪我?我也是聽舟說的,說怎麼說,我就怎麼告訴你的,要埋怨,你埋怨舟去……”
陸仲清哪兒敢去跟兒子說,陸老三生了做豆福跟寶兒搶生意的心思,一說,就舟那憨厚耿直的性子,還不得跟他急眼啊!
是以,一下午都如熱鍋上的螞蟻,急躁得不行。
這會兒見陸老三來喊自己,他就知道,這事兒躲是躲不過去了。
陸仲清是被抬回來的。
陸老倔對他用了家法,拿了祖上傳下來的馬鬃鞭子把他後背打得一道道血痕,不能說是皮開肉綻,但也得休養些日子才能好。
陸雲舟要去找祖父講道理,被陸仲清攔下了,他趴在那裡,蔫蔫地道,“這事兒都是我自找的,不去答應他什麼,也就沒今天這事兒,更不會害苦了寶兒,寶兒,我明白你早上那話的意思了,唉,是我不對,我……不該啊!”
早上他問徐芙寶,為啥一家人不能住在這建好的九間房裡。
寶兒回答說,這房子她另有用處。
其實這會兒陸仲清也已經明白了,人家寶兒就是擔心他跟羅惠瑛不長記性,跟隔壁老陸家勾勾連連的,到頭來再殃及到了寶兒,人家寶兒可不想好好的日子多些費心費神的是非啊!
“寶兒,你別怪你叔,這……這也不全是他的錯,我沒攔著他,我也有錯,是我們兩口子愧對你……”羅惠瑛看著自家男人被打成這樣,也是心疼,可心疼之餘又覺得他是自找的,由此對陸仲清是又恨又不捨的。
“叔,這是我頭天在城裡藥鋪抓的藥,讓嬸兒給您抹上一些吧,傷口很快就能結痂好起來的!”徐芙寶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小包的外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