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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五人四坑二十投。”
悲催的邢猛若是聽到以上兩句話,會衷心地表示——就是這種感覺!而鬱悶的馮烈則會把“五人四坑”改成“四人兩坑”,當然這並沒有什麼區別。
另一個“沒有什麼區別”的表現是邢猛和馮烈的選擇——友軍坑了跑了怎麼辦?當然是自己也跑了啊!連戴鵬那種如假包換的滿人都沒有用生命為阿濟格效忠的覺悟,他們倆兩個降將玩什麼死戰到底……誰信啊?
然而逃跑也是個技術活,在敵人數量眾多,陣型也差不多三面包圍的情況下,想全身而退基本上是在做夢,至於丟卒保車這種操作,那也是肉疼的緊……邢猛和馮烈幾乎同時想到了坑隊友來逃出生天的“妙計”,只不過邢猛的動作快了些。
邢猛手中大刀一揮,麾下精銳立即向馮烈那邊拋射密集的箭雨,一連串的慘叫與咒罵之後,綠營兵那邊逃跑速度果然暫時慢了下來,而假滿洲兵們這邊快馬加鞭,跑的那叫一個歡實,至於那些逃命技能沒點滿的棄卒,他們死,與邢猛何幹?
被阻遏了逃亡機會,以至於陷入全面包圍的馮烈,在心裡把戴鵬、阿爾曼德、邢猛等人的祖宗十八代罵了一百多遍,隨後他抽出刀,架在脖子上猶豫了許久最終沒有割下去,而是狂笑道:“爺死了你們仨坑貨就得意了……爺就是不死……爺投降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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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走投無路的馮烈“毅然”選擇投降的時候,以大樟溪為軸心,一場數千人參加的大規模無規則馬拉松正在開展之中。
目前處於領先狀態的顯然是戴鵬和他的真滿洲兵,緊隨其後的是阿爾曼德範德奎普的泰西紅毛人僱傭兵,至於邢猛和他的假滿洲兵,雖然跑的最晚,速度卻最快,一時間竟有追上,甚至趕超之勢。
於是乎戴鵬開始變著花樣坑邢猛,順便把阿爾曼德也一起坑了——坑的具體方法自然往路上扔各種尖銳的物品,其中尤其以鐵蒺藜、紮馬釘這樣的玩意兒為惡毒。阿爾曼德範德奎普的僱傭兵隊被紮的七葷八素,一副怒火中燒外加日了狗的表情,而更讓他惱火的是這鐵蒺藜、紮馬釘為了提高後續的傷害,大部分都泡過了翔……
“我要殺了你,遭詛咒的韃靼野人!”阿爾曼德範德奎普一邊咆哮著,一邊讓僱傭兵用燧發槍射擊坑隊友坑出花樣的戴鵬軍隊,由於十七世紀的燧發槍在自身移動的情況下打移動目標準確度基本靠信仰,所以這一輪鉛彈之雨下來雖然硝煙彌漫,視覺效果有了,但戴鵬那邊其實沒死多少,倒是因為射擊延緩了逃命速度,邢猛是真的追過來了。
“你這……”阿爾曼德把一肚子罵人話強壓了下去,然後非常狡猾地高呼“友軍,別打,打了就中韃靼野人的奸計,另外……我……我是去追殺臨陣脫逃的戴鵬的……”之類的話,結果實際效果基本上如同熱臉貼冷屁股,邢猛的假滿洲兵根本就“無視”僱傭兵的存在,而是沿著大路徑直奔向戴鵬逃亡的方向……
“這就是東方式的血海深仇吧?”阿爾曼德對這種情況也是懵逼了有幾秒,然後常年混跡遠東的交坑)流人)經驗讓他明白了真相——什麼血海深仇,明明還是互坑!這兩個貨都是體制內的,想率先趕到上司哪裡,惡人先告狀,把兵敗的責任推給對手,所以才急的如此煙燻火燎。而僱傭兵隊這種相對“邊緣”化的武裝力量,倒是沒有這麼迫切的需求……
因此阿爾曼德範德奎普的僱傭兵們暫時放慢了腳步,畢竟讓韃靼人和偽韃靼人互相坑,自己坐收漁利也是一個“好”辦法。而且多年的貿海)易盜)經驗也讓他有一種野獸般的直覺——跟著前面兩撥子人太近會總感覺要出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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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戴鵬和邢猛各自帶著一狗票人,熱情出演兩條腿加四條腿版的野營拉力賽之時,另一個真滿洲兵甲喇章京,也就是同樣升了官的宜勒圖,正帶著一百來號的真滿洲兵,兩百來號假滿洲兵,六百多個綠營兵,保(監)護(視)“易蔔拉欣的十來個手下,沿著大樟溪朝著下游行進。
“天方奇人”已經向大清英王展示了他們的神秘與強大,現在他們的地位如同一把“妖刀”,異常鋒利也異常危險,正因為如此,阿濟格的意思是還需要“磨合”才能大規模使用“死亡之霧”,而這潛臺詞分明是——一定要確保“死亡之霧”在自己的控制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