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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新覺羅福臨,大清帝國的最高統治者,六歲時就繼承了這個武德豐沛的新興帝國,把已然費拉不堪的殘明打的一敗塗地……如果讓後世某位走火入魔、大腦壞死的“姨學家”描述順治,那可能就是這種畫風。但我們在把天殺的“姨學家”打倒在地,再踏上一隻腳的同時,有必要再強調一點——無論是舊時間線還是新時間線上,順治都和“武德”兩個字沒有一毛錢關系。
福臨的爹是清代皇帝中硬實力第一的皇太極,福臨的兒子是清代皇帝中運氣ax的玄燁,而夾在兩個牛逼人士之間的順治本人,咋看咋像充話費送的廉價偽劣産品,當然在新時間線上順治才十歲,第一個老婆孟古青雖然定了婚,但還沒娶進門,康熙的媽孝康章皇後就更不用說了,至於順治本人,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慫”,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呆滯”,用三個字來形容就是“脾氣壞”,用四個字來形容則是“等待時機”……
沒錯,福臨就是在等待時機,哪怕是十歲的小皇帝也明白權力是個好東西,但目前卻掌握在他叔叔多爾袞手裡,他叔叔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他卻只能老老實實地當傀儡,而扭轉這種局面的唯一辦法就是等著他叔叔死掉,這樣他這“皇帝”才算是真的轉正。
正所謂皇宮永遠是人世間最殘酷、最冷血、也最黑暗的權力角鬥場,就算剛登基的時候是個如假包換的六歲小孩子,經歷了四年的磨礪……或者說汙染之後,也增長了許多爭權奪利的戾氣。例如他的叔叔之一——多鐸據說被明國妖女所害之時,福臨是真哭的稀裡嘩啦的,但到了與福臨的大哥豪格被毛賊和三藩坑了的時候,他只是裝模作樣地幹嚎了幾聲,眼淚那是一滴沒流……廢話!順治顯然知道權力鬥爭是殘酷的,除了他自己外,任何愛新覺羅家族的人都可能是潛在的威脅,所以他們的數量越少越好!
應該說作為一個十歲的男孩,順治能有如此的“見識”不說智力如何,至少腹黑程度是夠了。問題是這不是腹黑正太爆種無雙番,再怎麼腹黑也無法扭轉大清江河日下的不利局面,而這種局面發展到一定程度,連被軟禁在紫禁城裡足不出戶,基本上每天都在吃飯睡覺打豆豆的順治也發現勢頭不對了。
話說順治身邊還真有一個人稱“小豆子”的小太監,他平時的主要任務就是陪皇上解悶兒,當然這種解悶包括各種方面的,如果順治心情好那當然做個遊戲,講個段子,逗得哈哈笑就行了,還能得到不少賞銀,但要是順治心情不好的情況下……那麼基本上就是虐待現場,當然順治是虐待狂,小豆子是受虐狂,被虐的嗷嗷直叫還必須叫好,這又恰恰證明瞭“吃飯睡覺打豆豆”此言非虛!
當然小豆子雖然在長久的被順治虐待的過程中,練就了一身高防高回血的肉盾體質,但不等於他就真喜歡捱打,為了討好皇上,小豆子也是瘋了一樣地收集各種有趣的把戲、段子,畢竟太監也是個競爭激烈的行當,萬一失了寵,地位被其他摩拳擦掌的太監取代了,那可不知永無出頭之日,弄不好還會莫名其妙地死去……
於是乎小豆子在某種意義上成了順治“知曉天下之事”的重要渠道,畢竟京師的“趣聞”不夠多,只能多弄一些其他地方的,當然順治聽到的外地趣聞是第n手的,為了讓皇上不擔驚受怕,裡面肯定都是“我大清戰無不勝,各路賊寇還不快快滅亡”的“主旋律”,但問題在於順治也不傻,聽了這麼多年“我大清戰無不勝”,可天下似乎還沒有平定,反倒越來越混亂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那些賊寇有好幾個腦袋?或者會死而複生不成?
小豆子再一次成為義務為皇上解釋疑惑的“冤大頭”,由於他本身知識範圍有限,想象力卻頗有些過剩,於是乎畫風一轉直接進入神怪位面,說確實賊寇會死而複生,比如什麼明國妖女朱倫瓔就會這一招,本來都被砍的稀巴爛的賊寇,妖女一念咒施法就活了過來,正因為如此,雖然我大清雄兵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但這賊寇就是殺不完……
正當小豆子口條上下翻動,把朱倫瓔形容的如同女版巫妖王,無限複活亡靈大軍的時候,順治手中的鞭子pia~的一聲抽在他臉上,疼的小豆子“嗚哇”一聲,順治則黑著個臉,語氣也變得肅殺起來:“你這狗奴才是對朕說賊寇無論怎麼死,都會被妖女施咒重新爬起來,而我大清卻沒有如此法力高深之人,於是我大清的兵越來越少,賊寇卻不會少,我大清必敗無疑了?”
“奴才……奴才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奴才該死……奴才早就該死了……duang!duang!duang!……”小豆子非常主動地開始磕頭自虐,一直磕到腦門一片血紅、烏黑加稀爛,順治都沒心思打了的地步。不過這一次皇上的怒氣並未消散,反倒非常認真地問小豆子:“朕想知道,逆賊是不是距離京師只有幾百裡了?”
“奴才……奴才不敢說……”
順治揮舞著皮鞭狠狠地抽了小豆子幾下,厲聲質問:“說!朕命令你說!再不說的話,大頭和小頭一起都沒了!”
被威脅斬首的小豆子嚇出一身冷汗,為了不犯“欺君之罪”,把能說的都說了,當然他的說法也是經過處理的,例如“毛賊手下趙應元和吳賊手下王屏藩打的天津將軍棄城而逃”到他嘴裡就變成了“天津將軍膽大心細,提前把城內的百姓和錢糧轉移走,趙應元和王屏藩只撲了個空”,但無論怎麼“粉飾”,怎麼“洗地”,都無法迴避一個“逆賊確實已經殺到距離京師只有兩百多裡的地方,玩了一圈還逃出去了”的事實。
小豆子一邊說一邊偷著看皇上的臉色,當發現一會兒通紅一會兒鐵青的時候,心裡大叫不好,看樣子皇上真的怒了,今天怕是大頭不保……但預料中的嚴懲並沒有到來,順治最後反倒平靜下來,說了一句:“朕不怪你。”
看著小豆子一臉懵逼的神情,順治在心裡則狠狠地罵了一句:“當然不怪你,怪的是睿王那個無能又貪權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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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獨有偶,和順治幾乎同時在心中大罵睿王多爾袞是個“無能又貪權的畜生”的人還有一個,名叫劉澤洪。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已經死球的劉澤清似乎處於同一個字輩,但事實上這貨和劉澤清沒關系,倒是和劉良佐有關系。事實上劉澤洪就是劉良佐那個早就降清的弟弟劉良臣的兒子,舊時間線上的劉良臣跟隨清軍入關後被派往甘肅,後來在鎮壓叛亂的過程中死於非命,而劉澤洪倒是一直活到了康熙年間。
新時間線上的劉良臣、劉澤洪父子倆入關後的軌跡和舊時間線上有所不同——由於濟爾哈朗、姜鑲成了與張獻忠交戰的主力,大量軍隊集結到陝西,結果甘肅那邊的叛亂反倒因為撞到槍口上被幹脆利落地鎮壓掉了,而目前劉良臣作為濟爾哈朗的“愛將”,正和張獻忠四大義子之一劉文秀打成了勢均力敵、互有勝負,人稱“以劉制劉”,至於劉澤洪……他的任務更加隱蔽,也更加重要。
廢話!偷皇帝當然重要了,要不是背後有強勢的王爺撐腰,這方略簡直狂妄到想都不敢想!當然如果沒有晉商的強大財力作為後盾,這狂妄的方略也永遠只能停留在“想”的階段了。
在劉澤洪眼中,這世上最管用的事物有兩件:一是武力,二是銀子,而到了晉商大批大批地從毛賊陣營購買武備的時候,這兩件事物也基本合併成了一件。看著那些硬梆梆、青白色帶著“鱗片”,果真刀槍不入的盔甲,一發能轟死一頭牛,還不用插火繩的火銃,還有那鋒利無比,一捅一個血窟窿的銃刺,劉澤洪不由得心花怒放,他有一種預感,這回的行動,八成是穩了!
然而即便如此,劉澤洪還是具有一個“秘密行動者”所必須的素質,那就是低調、能有多麼低調就多麼低調!比較雖然在京師攝政的睿王多爾袞已經名譽掃地,但好歹手裡還有不少軍隊,更不用說京師是天下第一雄城,這要是被關在裡面,那可是插翅難逃,被一群明顯不如自己的渣渣堵起來慢慢砍死的事情,可不怎麼好受……
所以必須等待時機,到該出手的時候才出手!更何況這一輪行動的參與者還有毛賊一邊派來的人,雖然說起來為了利益,殺父的仇人都能暫時合作,但對劉澤洪來說,如果能狠狠地坑對面一下,讓己方得到最大化的利益,他可是非常喜聞樂見的。這種想法在得知對方這次行動負責人名字之後更是達到了頂峰——他奶奶的,你丫的也配姓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