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鰲拜放棄天津城,直接率眾逃跑的舉動顯然有損於“大清第一巴魯圖”的威名,但隨後的事實表明,他的選擇無疑是對的。
至於到了這個時候還想渾水摸魚多撈點金銀再走的,他們的結局不是一般的悽慘。畢竟人的貪欲是無限的,但留給逃跑的時間卻是有限的,偏偏天津城內“可供搶劫”的財物還足夠多,所以成為一座金銀陷阱的機率立馬變成無限大。當清兵們還在竭盡全力地搜刮各種值錢的貨色,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插翅難逃的時候,已經晚了……實在是太晚了……
於是乎“交出錢財,以求活命”成了天津城內不少清兵的選擇,但很顯然,無論是三藩聯軍還是海盜聯軍都信不過這幫落水狗的節操。再隨著各種褲襠藏金、糞門塞銀的清兵被發現,直接殺人拿錢便成了最佳選擇。因此天津城內的戰鬥又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最終死亡人數……沒人關心。
戰利品!真正重要的是戰利品!三藩聯軍和海盜聯軍費了這麼大勁,死了這麼多人,不就是為了攻破城池後搶個缽滿麼?而天津城這個貿易中心顯然也沒有讓眾人失望,至於城內死剩的百姓……那也是財富!
有四千多精(正)銳(規)部隊在手,趙應元毫無疑問地成為佔領天津城的勢力中的最強者,帶走絕大多數平民百姓那幾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再加上之前跟隨施龍等人的“義民”,從北直隸往朝鮮運人的準備工作算是提前完成。至於那些在城內之戰中及時倒戈,砍人立下投名狀的清兵,黑麵武人有必要做一件事就是——區分是真滿洲兵還是綠營兵,真滿洲兵做苦力到死,綠營兵可以作為輔兵收編。
於是乎互相舉報又成了這幫降卒的必修課,一時間“我……我真的是綠營啊!”和“綠個屁營,你是滿洲鑲藍旗的!”之類的話此起彼伏。至於有沒有綠營兵被誣告成真滿洲兵?那顯然是有的,不過無所謂,只要絕大多數被俘的真滿洲兵沒有出頭之日,那趙應元的目的就達到了!
“……真滿洲兵多是能徵善戰之人,就這麼用來幹苦力不太上算吧?”王屏藩小心翼翼地對趙應元提出“建議”,見後者一臉默然後幹脆圖窮匕首見——“要不這樣吧,末將想從趙將軍手裡買一些真滿洲兵,價錢什麼的好商量。”
“呵呵,”趙應元的神情從默然變成了嘲諷,“王將軍真是心大,用真滿洲兵當親兵居然還睡的著覺!”
“這……”王屏藩組織了一下語言,“論打仗,末將不是趙將軍的對手,但是說到馴服家奴的話,末將還是有點獨到之處的……”
“呵呵,”趙應元臉上的嘲諷之意又加深了一分,“說起馴服家奴,王將軍比起引城如何?”
王屏藩聲音顫了一下:“引城?莫非趙將軍說的就是當年的遼東總兵李……”
“不錯,就是他老人家!”趙應元進入對李成梁的背書模式,“雄霸遼東三十年,先後十次奏大捷,武功之盛,兩百年來所未有,連努爾哈赤都成了他的家奴,結果死後才幾年啊,努賊崛起,遼東喋血……”
“趙將軍多慮了,真滿洲兵那麼多,怎會個個都是努爾哈赤……”王屏藩的聲音逐漸變小,因為他知道恐怕是很難從趙應元手上購買真滿洲兵了。正當他以為塵埃落定的時候,趙應元又做出了一件讓他眼珠子突出來半天沒縮回去的事情——“所以鎮江侯說的好,鏟草除根才是正道!至於怎麼斬草除根?來人啊,把這群真滿洲兵的卵蛋都給老子騸了!”
————分割線————
正當王屏藩震驚於趙應元的殘忍,並由此想到趙應元的後臺——毛雄輝更加殘忍的時候,真滿洲兵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已經在全城響起。要知道騸馬騸驢也是技術活,而且由於人的生殖器官沒有驢、馬的大,實際操作起來難度更高,更何況這群操刀騸蛋的人中有一堆是新手,譬如說……潘文舉。
潘文舉在天津城的臭水溝裡發現了自己家閨女的屍體,雖然面目全非,但當爹的確實認得出那就是死掉的閨女……潘文舉在嚎啕大哭之後,挖了個坑埋葬了閨女,然後非常鄭重地報名要……割真滿洲兵的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