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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大缸”韓昭宣以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對面的四個身影:為首的是一個重了點,但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穿上吧,實在跑不動我抱著你跑就是。洛英:能揹著跑為何要抱著跑,你還想乘機佔我便宜是不是?毛雄輝:那是當然!),她顯得非常年輕,圓圓的娃娃臉甚至透出一股稚氣。她身旁有兩個丫鬟模樣的女子拿著盾牌做防衛狀,而再旁邊一點則是一個矯健的戎裝女子,披掛整齊,手裡拿著弓箭。
……這是怎麼回事……從哪裡冒出來一幫剪徑的女土匪?……
李士元和韓昭宣大腦處於當機狀態,而洛英顯然沒給他們慢慢重啟的機會。“殺吧!”甜美的嗓音宣告了嚴肅的命令,一百多個蹲在路邊草叢裡當了半天蓋倫的大老爺們咆哮著鑽了出來。
這次伏擊的目標不是一場擊潰戰,而是一場殲滅戰。
前者的目標比較容易達到,因為普通的封建軍隊在承受一到兩成的傷亡之後就在恐懼中崩潰了海盜之類的由於在跳幫戰中無路可逃,選擇死磕的比例會高一些),而就算是將領嫡系的“精銳”,在傷亡三成以後再不撤,這將領不是超級猛男就是超級弱智。
但後者的目標則難辦的多,對面滿打滿算有五十來匹馬,雖然略少於預期,卻也是一股可觀的力量。盡管這幫家夥新敗,士氣低落,又跑了這麼遠,人困馬乏,要組織起集團沖鋒可能性很低,但要是五十多個騎馬的敵人向不同方向四散奔逃,就憑陳毛聯軍的為數不多的斥候和其他人的兩條腿,怎麼追?
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有二:一是三面包圍的的口袋陣,二是炸炸炸炸炸!
如果說面瓜是這條時間線上木柄手榴彈的發明者,那麼毛雄輝就是這種武器的改造者。最初的設計是點燃引線需要明火,這在枯草遍地的北方秋冬季作戰無異於找死。毛雄輝前思後想,發現廟裡供奉神佛的大香可以利用一下。當然為了把火患降到最低,外加防風,毛雄輝和麵瓜做了不少竹製的的筒套。現在,陳毛聯軍眾正開啟筒套的蓋子,用紅熱的香頭點燃引線,然後攥著木柄朝著李士元、韓昭宣及其走狗狠狠地扔過去。
“轟!轟轟轟轟轟——”
在密密麻麻的橘黃色火球升起和連成一片的爆炸聲擴散的剎那,毛雄輝竟然有一種置身於抗日神劇拍攝現場的感覺,然而那些平均每天死十幾次的群眾演員的血肉橫飛是演出來的,是加了特效的,而面前這波敵兵的慘狀則是純天然、如假包換的……
按照一個木柄震天雷裝黑火藥一斤,鐵殼半斤的保守計算,方才短短數秒中,傾瀉在李士元、韓昭宣及其走狗身上的黑火藥就有百斤之多,而超過五十斤的鑄鐵化為數以萬計的碎片,覆蓋了相當廣大的區域,這是無死角的火力覆蓋,根本就是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啊~啊~~”
“哇哇哇呀~”
“呃~啊……”
處在戰陣後方,要評估新研發武器威力的面瓜剛還奇怪為啥敵兵的慘叫還帶顫音,在他想明白是剛才動靜太大,對面腦殼和五髒六腑的震顫還沒停下來之前,第二輪木柄震天雷的攻勢已駭然而至。
雖然心疼那些倒黴的馬,但對李士元這個反動軍頭和韓昭宣這個反動地主的攻擊……不能停啊!毛雄輝和洛英都知道在舊時間線上趙應元和楊王休就是被這倆貨緩過氣來之後用計弄死的,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想留活口。
又是一陣代表死亡的火焰和轟鳴,還有橫飛的恐怖碎片。如果說上一次的“叢集轟炸”還有不少只是打傷打慘,那麼這一次還真是大多數都打死打爛了。透過硝煙,洛英看的到有四個身影還是逃跑了,有兩個還騎著馬,不過從馬一邊跑步一邊抽搐的狀態看,顯然還是受了傷。
陳船主,請您的部下追擊。”洛英很客氣地說道,而陳德很淡定地吹了個口哨,唐虎領著馬術嫻熟的斥候,繞過戰場猛地包抄了過去。而此刻毛雄輝經典的大喊“你們這是自尋死路!”傳來,顯然已經進了肉搏,也就是收尾階段。
被炸斷了腿,脹鼓鼓的肚皮戳著好幾塊彈片,滿是油脂的花花腸子都流出來的韓昭宣,正翻著白眼,半死不活看著這一切。如果不是一陣緊似一陣的劇痛和衰弱感提醒著他這是真的,“賽大缸”幾乎要以為身處西遊記、封神榜之類的神怪世界了。
神怪世界?沒錯,這就是這幫子人在第一輪攻擊的時候居然是被嚇傻而不是策馬狂奔的主要原因。一百多枚木柄震天雷的火力太過強大,腦子裡滿是迷信思想的古代人第一時間的反應是“天雷神罰”並不奇怪。而剛剛有幾個人反應過來這是可以理解的武器,第二輪炸炸炸炸炸就來了,很多本來受了輕傷還能跑的人和馬在第二輪攻擊中受了重傷,更有一大批是直接嗚呼哀哉。
“兔子守備”李士元雖然名聲不好,但好歹還是個軍官。第一輪炸炸炸炸炸中了招,第二輪就有應對之策了,他狡猾地利用馬和士兵的身體擋住了大部分彈片,然後充分發揮了兔子本性——跑!
李守備腿腳靈便,放在後世也能進省級田徑隊,可惜他只知道兔子一蹦三條壟,卻沒想起守株待兔中那隻悲催兔子的下場。由於心太急和硝煙彌漫,李士元跳下馬狂奔的時候沒看清地面的狀況,於是乎被垂死士兵還在抽搐的大腿拌了一下,面前的狼藉好似一堵高牆向他傾倒下來。
“哎呦……啊啊啊啊啊——”
這聲慘叫中終於沒有了顫音,但卻多了一份痛苦和絕望,膝蓋……老子的膝蓋啊!在摔倒的時候膝蓋撞擊地面,幾塊鋒利的彈片刺了進去……疼痛還是次要的,關鍵是這一對吃飯家夥廢掉了。真是流年不利,喝涼水都塞牙,莫非我李某人今個兒就要交待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