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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虎口寨寨牆的另一處,程一刀和霍家四兄弟苦戰中。四根長矛看似威力無比的戳刺,這一次竟然被輕易化解,真滿洲兵身體看似粗笨,實際上十分靈活,他低下身,撲倒、匍匐前進,轉瞬間就拉近了距離。長矛引以為豪的長度反倒成了弱點,霍家四兄弟驚恐地發現,敵人位於攻擊的死角,自己處於被動捱打的境地。
時間來不及霍金抽回長矛,只夠狼狽地規避。程一刀藉著霍金讓開的空隙,雙手握著長刀迎頭而上,染血的利刃直朝真滿洲兵面門而來,年紀較小的霍銅霍鐵叫好聲幾乎要脫口而出……但這一次,他們又判斷錯了。
一聲金屬碰撞的鏗鏘,真滿洲兵輕描淡寫地用包了鐵皮的大盾格擋開程一刀的劈砍,粗壯的身體趁勢向後一縮,他的右手緊握著的腰刀朝著矛杆劃出一道野蠻的弧線。
咔嚓……咣當!霍銀在一秒鐘內完成了從長矛兵到木棍兵的轉職,而轉職事件的製造者正一臉嬉笑著就地一滾,不僅躲開了霍金霍鐵的聯合戳刺,還趁機把霍金的長矛杆子也砍為兩段。僅僅前後不足十秒的交鋒,就已經廢掉了對手五人中兩人的兵器,更何況自己身後的響動讓他確信有更多的清兵正攀牆而來,這一刻,真滿洲兵心理完全是即將大殺特殺的豪邁,甚至有了那麼一點點貓玩老鼠的惡趣味。
……先廢掉剩下的兩個南蠻子手中的矛杆,再把那個另一個南蠻子手中長刀擊落……然後再把他們的腦袋剁下來吧……有意思,很有意思!既然已經贏定了,為何不讓勝利來的更有樂子一點?
一絲狂妄的獰笑爬上了真滿洲兵的嘴角,但這獰笑只持續了一秒。長期殺人放火的“交流”讓他非常熟悉明人的語言,那對面拿長刀的南蠻子分別說的是:“快,咱們一起把真韃子推下去!”
正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方才輕易得手導致的驕傲,讓真滿洲兵錯失了稍瞬即逝的良機,現在的他只來得及用鐵皮盾勉強擋開一根長矛,而另一根長矛和兩根木棍,已經結結實實地戳到他身上。
失去鐵尖的木棍自然無法穿透布面鐵甲,矛尖雖能穿入,卻也在真滿洲兵掙紮之下,偏向到另一個位置。此刻的真滿洲兵並沒有受傷,卻感受到三個人一起推搡而來的巨力。
……不,不能這樣……砍斷它……必須砍斷它們……腰刀迅速劈砍向矛杆,但卻被一把長刀硬生生招架住,崩口、捲刃?那是當然的,不過到了生死關頭,程一刀哪顧得了這許多。
“啊……嗚哇啊啊……”這是真滿洲兵的慘叫,來源於霍鐵的攻勢。這一下長矛攻擊的是動彈不得的目標,直奔小腹,完美刺穿。
“狗韃子,活該斷腸。”霍鐵恨恨地想著,也加入了推搡的合力之中。期間真滿洲兵的慘叫音量不斷加大,口中依次噴出白沫、血沫和鮮血,腰刀的揮砍一次比一次瘋狂,但都在鏗鏘的激突中被程一刀招架了下來。他摔了下去,方才還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真滿洲兵終於摔了下去,他連同後面兩個足夠倒黴的假滿洲兵一起,堆積在寨牆下屍堆頂端,劇痛和衰弱感充斥著漸漸模糊的意識,還有那似乎漸漸遠去的兵刃撞擊聲。
……死的……真不值啊……啊啊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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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雄輝負責的方位,勢均力敵的戰鬥。
該死!這個短頭發的南蠻子怎麼力氣這麼大?
法克尤爾馬澤爾!這個早幾百年該入土的清兵居然是個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