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風,帶他去找換衣服洗澡。”
“是,林侍衛,請隨奴婢來。”
問風給他引路,林鶴抿緊唇,對著蕭鈺和君容一抱拳,憂心忡忡的走了。
君容看著章老在把脈,便湊近蕭鈺小聲的問:“太傅,你不是和杜安臣他們出去的嗎?為什麼杜安臣先回來了,你和凝昭怎麼還碰上二皇子了?他怎麼弄成這個樣子?”
蕭鈺低聲把之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君容聽完眸光一顫,手不自覺的捏緊了蕭鈺的袖子,“你是說他被憐花宮的人追殺?怎麼會?那你呢,你有沒有受傷?”
君容扯著她的袖子上下打量,見她身上有幾道血痕,卻沒有傷口,這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陛下別看了,這些血都是別人的,不是我的,我有玄衣衛,無妨。”
她眯了眯眸子,唇邊掛著幾分似笑非笑的意味,“憐花宮那人說我的殺機已過,日後井水不犯河水。”
“啊?”
君容怒極反笑,“算盤打的倒是好,他們的規矩是兩次,我可沒這規矩,刺殺太傅的仇,我都記著呢,日後若是被我找到他們的老巢,定要一把火燒乾淨!”
“陛下倒是和青衣的想法不謀而合。”
蕭鈺笑了下,抬起手晃了晃自己的袖子:“陛下,這麼多人呢,還不鬆手?”
君容臉色頓時紅了,他鬆開手,訥訥道:“我一時情急……”
紅袖和凝昭對視一眼,默契的移開視線,當做沒看到。
君容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兩個後腦勺,他才安心的收回手。
與此同時,章老也診完脈,他一臉凝重的站起來,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鬍子,“哎呦,這小公子身子不太好,內裡亂的很,又中了這一箭,雖然沒傷到要害,但穿透皮肉,差點就傷到骨頭,也不容小覷,那毒倒是解了七七八八,剩下的還需好好調養清理。”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蕭鈺走近些,看著臉色蒼白如紙的花燁,心裡有些許複雜。
章老掀開他的衣袖看了看,“我先給他清理包紮一下。”
說著他的目光在屋內的人中梭巡,最後落在了紅袖的身上,“紅袖啊,我寫個方子,你拿著去抓藥熬了,然後端過來。”
“是。”
紅袖走過來,看著章老從自己的藥箱裡拿出紙筆,龍飛鳳舞的寫了張藥方,沒等吹乾就給她了,紅袖仔細的看了看,“奴婢這就去。”
紅袖出去後,章老就對著蕭鈺招招手:“來,你幫我把他衣服……”話說到一半,章老頓了頓,隨即改口道:“你去端盆水來。”
“好。”
蕭鈺淺淺的笑了下,章老怕是想起自己是個女兒身,不好扒男人衣服呢。
她走到一邊端起了銅盆,還拿了塊乾淨的帕子,章老親自扒開了花燁的衣服,動作稍顯粗暴,不過在處理傷口的時候他就溫柔的多。
沾溼帕子再擰乾,他輕輕的把傷口周圍的血漬都擦乾淨,又從自己的小藥箱裡拿出了藥瓶和一個不知道裝什麼的小盅。
“你從後面扶著他點,我怕一會兒他掙扎起來。”
章老一臉嚴肅的吩咐,弄的蕭鈺有點懵。
她扶著花燁起身,坐到了他的身後,就見章老開啟藥瓶往花燁的傷口上倒了些白色的粉末,隨即他撥掉了小盅上的蓋子,咕嚕嚕喝了一大口,低頭對著花燁的傷口就噴了上去:“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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