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說話的時候放在桌面上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寒衣見狀忙倒了杯熱茶走過去,他把熱茶放到了蕭鈺的面前,強勢的掰開蕭鈺的手,沉聲道:“主子!”
“嗯?”
蕭鈺驀地回神,抬眼略帶茫然的看著寒衣,寒衣伸手拿起茶杯,放到了她的手心裡,“沒事,都過去了。”
“過去了……”
蕭鈺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垂下眼看著自己的手,長睫微顫,“不好意思,失態了。”
寒衣搖頭,“換做是誰,對這種經歷都很難釋懷。”
蕭鈺抿抿唇,端起茶杯喝一口,待自己冷靜下來之後對寒衣道:“沒事,你繼續說,你查到什麼了?”
寒衣走回蕭鈺的對面,眸光微沉,“那婆子之前一直在伙房打雜,眼神不太好,前些日子基本看不見東西了,管家就讓她在自己的院子裡休息,那段時間她很焦慮,總是半夜溜出來,後來她見了一個人。”
“誰?”
蕭鈺的眸光陡然凌厲起來,“是不是王妃身邊的人?”
寒衣一怔:“主子怎麼知道?”
蕭鈺沒有血色的嘴唇微勾,“呵。”
她這一聲笑包含的東西太多,寒衣無法分辯,只得繼續說:“是王妃身邊的秋玲,她很小心,是半夜偷偷過去的,還換了身不顯眼的衣服,玄衣衛當時看見了卻沒有多管……”
寒衣說著有一點內疚,蕭鈺卻笑著道:“無妨,你們有你們的任務,那個時候你們也不是我的人,誰也不知道她是去幹什麼的,與你們無關,換做是我,也不會管閒事。”
“嗯,當時沒想到她們是打算謀害主子,玄衣衛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放過了,並不知道她們密謀了什麼,之後第三天就出了主子落水一事。”
“當時這件事發生後,王爺也派人調查,不過當時查的不仔細,只道是這婆子瞎了犯了癔病,才把主子推入水中,然屬下再次去花園探查時在湖邊的石頭上發現了一點油的痕跡。”
“油?”
蕭鈺眯起眼睛,“是有人在路上抹了油,所以我才那麼輕易的被人推下去?”
“屬下覺得是這樣,對方可以說是每一點都算計到了,按理說前幾日更冷,冰面應該很厚實沒那麼容易碎裂,可偏偏主子一下子就落入水中,實在是蹊蹺,奈何如今冰面又凍上了,就算有什麼痕跡,也埋在水下,無法探查。”
寒衣頓了頓,低下頭拱手道:“屬下查到的就這麼多,瞎婆子的房間屬下搜查過,當初王爺也派人搜過,沒有任何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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