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還敢奢望什麼呢,風翎和王妃肯既往不咎,已經是老天最大的恩賜了。
“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咳咳~
捋順了一下自己的氣息,流光繼續說道,“風翎,希望你……會得到幸福。”
從房間中出來,風翎就在走廊中遇到了厲辛。
她往左,厲辛也往左,她往右,厲辛也往右。
“你做什麼?”
“風翎,你對流光……餘情未了嗎?”
風翎莫名其妙,“什麼意思?沒有餘情,哪來未了。”
“不是嗎?這兩天,你對他呵護備至,照顧周到,煎藥、喂藥,都是親力親為,從不假手於人。”
對於厲辛的話,風翎眼眸暗了一下,“你跟蹤我?”
“我……”粗獷的男人有些心虛,支支吾吾,“我擔心你!”
“擔心?”風翎面露不悅,“你是擔心流光會殺了我,還是怕他會傷了我?”
突然,空氣中傳來一道突兀的女音。
“我看啊,厲辛是擔心你被流光拐跑了!”
一男一女抬眸一看,說話的人,真是王妃奚洛。她的旁邊,還有兩個小家夥,此刻正捂嘴偷笑。
重紫宸雀躍的走上前,“翎姨,娘親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把自己嫁出去了。”
唐雪舞似小大人一樣補充道,“翎姨,你就是太孤單了,像我娘一樣,多一個人疼,不好嗎?”
風翎嘴角抽了抽,小屁孩才多大啊,說這些話,也不害臊?
哼哼~
見兩人依舊不言不語,奚洛微微嘆氣。
想當初,厲辛向她表白的時候,不是挺膽大的嗎,怎麼現在,變成縮頭烏龜了啊。
思索間,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昨兒個找他急,推門而入時,竟發現他自個兒在擦藥,背上淤青一片,想必是那天晚上大戰弄傷的。
事後又沒有好好料理,再加上整日操練和巡防,便沒把這點小傷放在心上,以致於如今紅腫得越發厲害……
“風翎,這些年,你和厲辛越發熟絡,你也關心關心他嘛。他受了傷,整日還要忙於公務,著實不易。”
風翎瀲灩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訝異,緊抓住男人的肩膀,關切囔道,“厲辛,你哪裡受傷了……”
厲辛被女子如此親密觸碰,臉上泛起絲絲紅暈,連說話都變得結巴,“沒……事,一點小傷,過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