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楊老爺是糊塗了嗎?秀秀的死自有我這個村長做主,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兩個外人插手了?我勸你們,別多管閑事,吃飽喝足了,便離開我們村。”
重璃眸光變得幽深,聲音淡淡的,氣場卻異常強大,讓人不容忽視。
“村長,你這是欲蓋彌彰嗎?人人都知道,令公子喜歡秀秀,時常纏著人家。如今秀秀死了,你便迫不及待處置楊家公子,又不讓我等查下去,該不會事情根本是令公子所為,存心想栽贓吧?”
“你胡說什麼,沒有這回事。”老者氣得吹鬍子瞪眼。
奚洛繼續威逼,“若令公子真的無辜,我等自然不會冤枉了他。反觀之,你不讓人查,便是做賊心虛。”
“你…..”村長的手指直指面前的女人,卻被一旁男人的氣勢所震懾,咬了咬唇,將一口氣強行嚥下,“好,你們要查便查。不過,作為村長,我必須給馮裁縫和村民們一個交代,我給你們三天時間,若秀秀下葬之日,你們還找不到兇手,那楊文軒,按村規,就會被殉葬。”
奚洛正猶豫,三天的時間是不是短了點,沒想到重璃先開了口,“好,就三天。”
他拍了拍自己的女人,以示安慰,“村長,那,請你把令公子叫出來吧。”
老人也不含糊,“叫就叫,我兒平時雖然頑劣,但斷斷不會殺人害命。三喜,去,把公子叫出來。”
小廝扭扭捏捏的走上前,“村……村長,公子不在。”
“什麼?之前不是說頭疼,怎麼就出去了呢?”
“三喜不知。”
奚洛不禁冷笑,眸光中充滿蔑視,“村長,你不是說,秀秀的死與令公子無關,那令公子在怕什麼?”
“休要胡言。三喜,還不派人出去把公子尋回來。”
“是。”
村長不悅的瞥了一眼面前的男女,“我還有事,恕不招待,請回吧!”
奚洛和重璃暗有深意的點點頭,默契離開。剛走到半道上,就聽一個村民大聲囔囔,說王庭和吳韜在山上大打出手。於是,兩人輕功躍起,迅速離開。
“王庭,你個混蛋,若不是你,秀秀怎麼會自殺?”
“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你,佔著是秀秀的表哥,對她行為不軌,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打得彼此鼻青臉腫,卻又不肯罷休。
當奚洛和重璃趕到之時,他們已經虛攤在了地上,彼此狗咬狗。
冷酷的男人抱著胸,斜睨著望著王庭。
“王庭,是你用秀秀用了強吧。”
王庭驚慌的瞳孔驟然緊縮,“你胡說,我沒有,是吳韜,是他人面獸心,用秀秀做了那樣禽獸不如的事。那天晚上我上茅房,親眼見他鬼鬼祟祟的往秀秀的喜房去。”
奚洛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低笑,“還說不是你,若真與你無關,你怎知秀秀喜房的位置?”
“我……我看丫環們往那邊走。”
“強詞奪理。”
話雖對著王庭說,但奚洛並沒有忽視吳韜的神情。很明顯,吳韜知道他們認定王庭是兇手的時候,他暗自鬆了一口氣。如此不對勁,看來,不僅是王庭,連吳韜也有問題。
重璃故意朝吳韜問去,“對於王庭的質問,你有什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