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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芷會心一笑,將他帶入內堂。
兩人一邊品茶一邊研究時疫的藥方,第二日、第三日亦是如此,很快,時疫就被控制住了,不出半月,冰雪城恢複了往日生機。
某日,容芷在湖邊小築,與顏行烈相約。
“行烈,你的眼疾……是怎麼一回事?”
關於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不過,先前為了顧全大局,所以隱忍不發而已。
顏行烈皺了皺眉,心情有些複雜。
這是先前走火入魔的後遺症,等尋到了冰蓮子,想重見光明並不是難事。原本,他也不急,不過現在,他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悸動,特別想看看芷兒的容貌。
“芷兒,若我不能恢複光明,你會介意我是個瞎子嗎?”
“當然不會。若我是個醜八怪,那行烈會介意嗎?”
“在我眼裡,心靈美才是真正的美。”
顏行烈情不自禁將容芷擁入懷中,彷彿天地間,唯獨只有他二人。
這些日子,兩人一起研藥,一起舞劍,一起撫琴唱曲,一起品酒論詩,整日整日形影不離。
一向淡漠如他,此刻卻特別想保持現在的美好。
奚洛默默望著這對天造地設的男女,心中好生羨慕。
可惜好景不長,唐巧帶著鳳輦出宮和軍隊,當眾迎回公主。
容芷納悶,她隱於回春館,是真心真意只想救人,怎的鬧得如此興師動眾。
後來,貼身侍女唐巧如實相告,說國主秘密接見了她,說早已定下公主為王女,如今公主立了大功,正好借機更上一步。
上了鳳輦,容芷依依不捨的望著不遠處迎風而立的白衣男子,思緒有些複雜,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為他尋得冰蓮子。
奚洛正看著相愛的兩人依依惜別,卻發現人群中突然閃現的黑衣女子。
只見逆流回來的唐巧將自己的手臂劃傷,隨後,將一把沾染她鮮血的匕首果斷刺進容芷的胸膛。
“啊——”
聽到慘烈的痛苦傲嬌,奚洛目瞪口呆。
她們如今的形態是傷不到外人的,為什麼唐巧可以做到?莫不是因為匕首沾染了唐巧的血?
氣急敗壞的女子正打算上前與唐巧拼了,重璃卻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將她護在身後,散出冷峻不凡的氣質。
“洛兒,不要硬拼。若你母皇死了,就不會有你。你現在沒有消失,便說明你母皇無事。”
聽了他的安慰,奚洛的心情平複下來,沖著黑衣女人怒斥,“老妖婦,爹爹是與你先相遇的,可爹爹喜歡的人,自始至終都是母皇。他甚至不介意我母皇是醜八怪……”
像是受了什麼沉重的打擊,唐巧捂著耳朵大喊,“別說了,我不要聽,不許再說了。”
奚洛不依不饒,“我偏要說,爹爹和母皇志趣相投,爹爹說了,心靈美才是真正的美。知道你為什麼總不能入爹爹的眼嗎,不是因為你的長相,而是你內心太醜陋……”
戳中了心靈的痛處,唐巧發狠起來,對著奚洛狠戾出招。
還好有重璃從旁保護,才幾次化險為夷。
想到上次驀地轉換時空,她心中默默一念,和重璃竟出現在天目雪山。
寒風呼嘯,刺人心骨。
如此惡劣的天氣,凍得容芷瑟瑟發抖。
“母皇,母皇……”
奚洛呼聲大喊,但面前的女子沒有一點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