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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在容暄來之時,奚洛已經醒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繼續裝睡,或許,是不想同他太過親密吧。
一天沒吃飯,她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飽餐之後,將丫頭打發走,徑自躲在房間中,又開始瞭解藥的研製。
果然,她的猜測沒有錯。
不到兩個時辰,解藥便大功告成。
完成了這個心願,奚洛懸在半空中的石頭終於落地,剩下的,便是找機會把解藥送出宮。
過了幾日,天上又飄起了鵝毛大雪。
想到上次奚洛賞雪弄濕了鞋襪,容暄興致沖沖的去了流霞苑。
他趕到時,那個可人兒已經在院子裡賞紅梅了。紅梅盛開正豔,為白茫茫的世界增添了一絲喜慶。
“洛兒,你怎麼不多穿件衣裳啊?”
“無礙,冷一點,才有冬天的感覺嘛。”
容暄將身上的黑貂披風卸下,輕柔的系在奚洛身上,隨後,嘴角露出一抹溫和的笑。
“謝謝。”
“這麼大的雪,人家都是往屋子裡躲,你怎麼總是這麼任性,愛出來賞雪。”
奚洛不以為意,“雪國的雪,有它獨特的美,你不喜歡嗎?”
“喜歡,但我更喜歡與心愛之人雪中漫步。”
說這句話時,容暄含情脈脈的望著奚洛,彷彿就是說予她聽的。
奚洛假裝無動於衷,讓一旁的男子面色黯然。
出來時,奚洛特意穿了防水的靴子,就是為了防上一次的敗興而歸。
容暄拂了拂手,宮人們全都退下了。
奚洛與容暄一前一後,在雪中艱難行走。那留下的一串串足跡,讓他倍感欣慰。
“啊——”
踩到了凸起的石頭,奚洛腳步不穩。容暄強而有力的手緊緊扶住她,關切道,“洛兒……你沒事吧。”
“沒事,還好這次穿了靴子。”
奚洛長籲了一口氣,剛想掙脫他的手,可對方卻死死不放,緊緊牽著她,一步一步向前走。
她斜睨著身邊的男人,他身穿一件白色鑲金袍子,嘴角微微上翹,豐姿奇秀,神韻超然,與重璃冷峻腹黑的氣質截然不同,他顯得更加孤清憂鬱。那一臉深情不渝的樣子,竟讓人生不出恨意。
雪並沒有停下來,如棉花一般,落在奚洛的頭上、肩上。
驀然間,她特別想舞一曲。
心之所想,奚洛用力甩開容暄的禁錮,嫣然一笑,步伐輕盈而靈動,每一個動作,每一絲微笑,都讓人深深陷入。
這樣的洛兒,真真迷人,正如多年前在太子府桃園那般,讓人挪不開眼。
容暄負手而立,白衣迎風飄飄,瀲灩的眼眸中再容不下任何世間俗物。
若有什麼神器可以記錄這些美好的瞬間,他一定會毫不猶豫一擲千金,將它買下來。
驀地,奚洛臉上的笑容凝滯,烈焰似在胸口燃燒,痛得那麼熾烈,堵得她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