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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柔覺得臉上、身上都炙熱起來。眼看對方就要欺身上前,端木柔用手抵住了他的唇,嬌羞道,“王爺,還沒有飲合巹酒呢?”
“對,合巹酒。來,咱們飲了它,然後恩恩愛愛到天亮。”
兩人拿起酒杯,伸手交叉。
北堂宿一邊飲一邊含情脈脈的盯著端木柔,酒剛下肚,就猴急的開始嘶扯麵前女人的衣裳。
端木柔臉上閃過一抹詭異的神色,事先,她就在酒裡加了點料,任憑男人自控力再強,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只要沾上一星半點,一天一夜都離不開床。
“王爺,你說,到底是我美,還是奚洛美。”
“當然是你美!”
“那王爺是更喜歡我,還是奚洛?”
“傻瓜,誰…能比得過柔兒,柔兒才是本王心尖上的人啊。”
“王爺,你好壞啊,盡糊弄臣妾,臣妾不依……”
“怎麼能是糊弄呢?柔兒若是不信,本王用行動來證明。”
此時的男人,眼睛已經腥紅,再顧不上說話,氣喘籲籲,直接將身下的女子力量性的壓下,手肆無忌憚穿梭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惹得對方酥酥麻麻,低吟陣陣。
端木柔哪經得了他這樣的撥弄,身子像著了火一般,渾身炙熱得難受,於是再顧不得女子的矜持,柔媚開口,“王爺……”
收到鼓勵,男人更是迫不及待,對方都還沒有完全準備好,他就蠻力的橫沖直撞起來。
“啊——”
劇烈的疼痛,讓端木柔忍不住哭了出來,想要退縮,可是身上的男人像只餓狼一樣,讓她整個人都要垮了。若是知道這麼難受,她就不下藥了,突然有種自作自受的感覺。
過了許久,突然感覺到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不那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直沖雲霄的歡愉。滿屋旖旎,春光無限,只剩下你濃我濃,在風暴中反複沉浮。
怪洞中,一名白衣男子浸在寒冰池中,眼眸緊閉,額頭卻滲出絲絲汗水。
風翎一臉擔心,“希城,都浸了三個時辰了,主子怎麼還沒醒來?”
希城沒有理她,自顧自的思索,主子若是知道他們沒有把王妃救出來,還不知道會怎樣呢。如今他已經讓流光暗中查探了,希望能傳來一些好訊息。
見面前的男人不理會自己,風翎臉上不悅,卻也沒有發脾氣。
就在這時,寒池中,真正的北堂宿微微睜眼,意識也漸漸開始聚攏。
“洛兒…洛兒在哪裡?”他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自己王妃的下落。
希城和風翎倏地跪地,請罪道,“主子,屬下辦事不力,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這個訊息對於北堂宿簡直是晴天霹靂,他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風翎解釋,“主子,您從馬上摔下來,不能亂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