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墓穿著他的長t,頭髮沒有擦,溼溼的搭在肩頭,露出的腿又白又細,臉色也微微泛著白。
“操。”郝黎峰低罵了聲,站起身,拉著黎墓的手向房間走去。
黎墓的看著郝黎峰挺拔的後背,莫名的覺得有些熟悉。
拿出吹風機,動作生硬的幫黎墓把頭髮吹乾。
“謝謝你。”吹風機的聲音很大,黎墓低著頭,小聲說道。
郝黎峰還是聽到了,一天的鬱氣徒然消散開來,有點莫名其妙。
關掉吹風機,丟在一邊,郝黎峰低下頭,看著黎墓的髮旋,鼻間是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和他一樣,莫名的,他覺得她身上的更好聞:“我叫什麼?”
“啊?”黎墓沒有反應過來,抬起頭,看著郝黎峰,眨了眨眼,有些疑惑:“郝黎峰。”
“恩。”郝黎峰伸出手搭上她的後腦勺,五指插入她的髮間,帶著溫熱。已經幹了。
郝黎峰放下手,走到桌旁,拿起放在上面的煙,抽了根叼在嘴裡,抬起眼看她,神情散漫:“記住了?”
黎墓點點頭,看了他半響,又輕輕叫道:“郝黎峰。”
郝黎峰正在點菸,聞言,懶懶的應了聲,看向她:“恩。”
“郝先生。”黎墓笑了起來,琥珀色的眼睛微眯著,裡面閃著星點光芒,只有他一人的影子。
真好看。吸了口煙,郝黎峰站直身子,走了出去,輕輕帶上門。
郝黎峰在客房醒來,呆了一會,坐起身,點了支菸,開啟手機,一條一條的將訊息瀏覽一遍,客廳傳來輕微的響動,他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在。
黎墓已經換上自己的衣服,正在廚房用少的可憐的東西準備早餐。
郝黎峰看了一會,靠在門邊,吸了口煙。
“早啊。”黎墓轉過身,端起盤子,對他輕巧的打了聲招呼。
將煙滅在菸灰缸裡,郝黎峰坐在餐桌前,伸開腿,支著頭,懶懶的:“恩。”
月考來臨。
黎墓坐在考場裡,將筆和草稿紙拿出來放在桌上,等待考試開始,看著桌上刻出來的小字和圖案,不知怎麼的想起了郝黎峰。
監考老師進入考場,講卷子放在講桌上,講起考試須知。
正準備髮捲子時,合上的門被推開,陳晨喘著氣站在門口。
“進來,考試還遲到。”
陳晨打著哈哈走進考場,看了一圈,走到唯一的空位上坐下,戳了戳前面的人:“同學,借支筆。”
黎墓從筆袋裡拿出一支筆,頭也沒回,連同傳下來的卷子一起遞給陳晨。
“謝了!”陳晨拿起卷子瀏覽一遍,痛苦的小聲哀嚎:“啊,完了。”
第一科是語文,是黎墓最拿手的科目。
認認真真的做完卷子,放下筆時還有半個小時,黎墓又將卷子看了一遍後,發起呆來。
陳晨正為作文抓耳撓腮,勉勉強強湊完八百個字後鬆了口氣,和旁邊的人傳起古詩文的答案。
交完卷後,黎墓慢吞吞的收著筆,拉上書包,站起身,走出考場。
正等在考場外的陳晨趴在欄杆上,身邊圍了不少人。
“喲,晨哥也有為成績發愁的時候啊?”張樂捅了捅陳晨的腰,看他一臉天要亡我的模樣,大感奇怪。往日陳晨是最不在意成績的,有時候甚至填完選擇題就趴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