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已經快速站起身繞道白果果身後,抓起他背衣,將人扔了出去。
力氣大好了不起呦!
誰還沒把子力氣?!
馮雨歇想都沒想,直接閃人,果斷避開撲面而來的白果果。
隨後而來的季深想躲已然來不及了,瞬間將人抱個滿懷。
被人接住的白果果驚魂未定。
艾瑪,這弟弟好兇殘!
瀟瀟抱著大黃,兇巴巴的瞪了馮雨歇一眼,自行走了,他討厭這裡!
馮雨歇想了想,沒追,只是嘴角翹了翹。
回到家的瀟瀟,沒在想隔壁那群奇怪的人,而是捧著大黃看了又看。甚至學著白果果的樣子,抬起大黃的尾巴,摸了下它的蛋蛋。
大黃再次被非禮了,還是被自己的奴才。
它看向自己奴才的眼神寫滿了不贊同。
瀟瀟順了順它乍起的毛,心裡終是明白了白果果關於大黃的一番詭異言論。
他最初是從青山上將大黃撿回來的,那時大黃還不足月,屁股後面卻是一片血肉模糊,他又是小心上藥,又是精心伺候,將養許久才見得它的活蹦亂跳。
白果果的意思就是大黃傷到蛋蛋了,這種情況等同於割零的效果。
瀟瀟連忙晃晃腦袋,什麼割零?
白果果那男人有毒,他都被汙染了!
他將大黃抱進懷裡緊了緊,沒關系,你還有我!
隔壁的人來了又去,漸漸恢複平靜,瀟瀟也恢複了日常的忙碌。因他的柴全部約給了大戶,送起來省心省力,漸漸的有了少許空閑時間。
對於大黃瀟瀟是看不住了,見天的出去浪,瀟瀟索性放任了。
這一日,瀟瀟砍柴回來,急急的去舀水喝,站在水缸面前,瀟瀟卻愣了。
他早上走時只有不到半缸的水,想著晚上回來去打,可此時缸裡水波晃動,卻是滿滿的。
‘喵~’,是大黃經典的一波三折。
瀟瀟抬眼望去。
大黃慢慢的走著貓步,貓眼裡精光四射,腦袋上卡著一朵碗口大的、鮮豔欲滴、幾乎要閃瞎人眼的大紅花!
一步,兩步,漸行漸近。
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