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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員外四處打著機鋒,周旋於大戶小戶,終於臉色紅潤的走過來,顯然是談的十分理想,帶動的心情也十分愉悅。
尚因她目標已經完成了一遍,心裡卸下沉石,與馮雨歇面對面時,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聽說馮東家手裡掌握了江南四分之一的糧倉,不知這話可屬實?”
呵,果然!
從馮雨歇對外裝作不經意透出手裡四分之一的庫存開始,各地的糧商都躁動了。不僅僅是因她手裡的糧,更因一些商場老手心裡存在的僥幸。
既然有人能攻克江南的一角,為何她們就不能呢?
她們當然不能!
馮雨歇動了動歪斜的脊背,手裡擺弄著空了的茶杯,笑意盈盈的望向宋員外,“不屬實!”
呃…宋員外有些卡殼,她微微皺了皺眉,有些拿不準馮雨歇話中的含義。這個不屬實到底是低於這個數,還是高於這個數,或是她這個訊息完全是錯的?
疑惑的同時,心裡也有質疑,因宋員外清楚自己東家的實力,在傳給她的情報上從未出過錯誤。可多年行商的經驗也告訴她,天外有天,莫要看輕對手。
頓了頓,宋員外試探的問,“宋某寡聞,難道是五五之數?”
轉動的茶杯發出叮的一聲脆響,宋員外被吊起的心絃驀地一緊。
魚食撒的好,魚兒上鈎就容易的多了,馮雨歇紅唇勾勒出高高的弧度,不緊不慢的道:“若我告訴你是整個江南的糧倉呢?”
這這這…這哪是一條小魚,這是一條巨大的肥魚啊!
宋員外心口咚咚作響,心裡一陣扼腕自己初時的怠慢,實在是她也沒想到自家東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那是她東家努力五年也無法打進的江南啊,她她她……竟然拿下了?!
還是全部?!
怎麼可能?宋員外頻頻搖頭,自我否定,可她的眼神矍鑠,放著異彩,她努力壓制激動的心情,“馮東家這笑話一點不好笑。”
馮雨歇笑而不語,輕輕的從袖子裡露出印戳的一角。
宋員外眸孔驟然放大,有些失態。她往前湊了幾許,想要辯認那印戳的真假。
馮雨歇淡定的收了印戳,“若是你與你東家同去過江南,想必十分熟悉這個信物。”她漫不經心的掃了周圍一遍,“談生意是好事,不過恕馮某直言,迄今而至,馮某看不出宋員外的誠意。”
從初時丟擲的橄欖枝,到如今的大宴,她看到不是威懾,就是忽視。
馮雨歇明明白白的與她表達了自己的不悅。
宋員外緩了緩亂了節奏的心跳,留下一句,“馮東家稍等。”轉身離開。她是聰明人,自然也會辦聰明事。既然明白對方字裡行間透露出意思,她就不能揣著明白裝糊塗。
眨眼間,園內的人就被宋員外歉意的請了出去。莫大的園子陡然空了起來,閑下來的侍兒們更是有恃無恐的看過來。
馮雨歇眼底泛著淺淺的血色,冰冷的掃了回去,她可不是猴子!
抬手拾起桌上的茶杯,惡狠狠的向戲臺上擲去,“都給我閉嘴!”
這群戲子已經挑戰了她一個多時辰的敏感神經。
咿呀之聲戛然而止,戲臺之人一時噤若寒蟬,班主走過來正欲探尋,如何惹了這位主子。
馮雨歇抬手指向她,聲音冰凍三尺,“你她孃的給我閉嘴!”
宋員外敬送了各位貴客,回來就發現園內的異常,管家悄聲在她耳邊解釋。宋員外也沉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