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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好久不見。”
面前的青年長身玉立,一笑之下竟讓人深覺風華絕代。
白丞相明顯感覺到文德帝渾身都在顫抖,用力忍耐著即將破口而出的怒吼。
“殺害朝廷命官,罪當賜死!”
東方嵐笑著,微微偏過頭的模樣十分可愛,說出的話卻毫不留情:“就這種蛀蟲,不配我動手。”
“三哥你說,你怎麼總愛養這些蛀蟲呢,多不好。”
文德帝胸口一陣翻騰,額上青筋暴出,低吼道:“來人!抓住他,就地正法!”
“父皇!不要!”蕭璧清一把拉過文德帝緊握住的手,跪在身邊乞求道:“父皇,他不會殺左相的,這其中定有誤會!”
“你還替他求情?”文德帝不可置信的看著最疼愛的長女淚眼練練,心中怒火更盛。
東方嵐懶散的眸子劃過蕭璧清,微微搖了搖頭,繼而笑道:
“三哥,不是做弟弟的不讓你殺,實在是你的左相併非死於我手,我們都被人利用了,等你查清再來找我算賬,又何妨?”
這話說的雲淡風輕,置生死於不顧的態度,讓文德帝心中更加複雜。
他如何不知道有人存心利用,但這個人,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威脅。
“陛下!長公主殿下所言不假,臣女亦可以用性命擔保,關於臣女數月前失蹤一事,與陌上宮無關!”白梨撲通一聲跪在蕭璧清身後,高聲道。
“梨兒!你在做什麼!”白丞相被白梨突然地舉動嚇得心驚肉跳,立刻就要把她拉起來。
文德帝卻擺了擺手,沉聲道:“讓她說。”
白梨看著與東方嵐站在一側的墨遷,心一橫,躲開白丞相的手,重又磕下頭,高聲道:“當日臣女失蹤,是早有人策劃好,針對陌上宮和朝廷的陰謀!陛下!顧大人也和臣女說過,丞相府中有奸細,之前臣女一直未曾想明白究竟是誰,就在方才,臣女突然認出了奸細!”
白梨擲地有聲,伸手指向方才通報的侍衛。
“就是他,我還記得他的名字,他叫七鷹。出事那天只有我院裡闖入了刺客,可他分明不是我院裡的護衛,我卻在那天夜裡見過他,就是他帶著我從一條密道逃了出去!那天所有護衛都被刺客斬殺,可他卻活了下來,今日又故意引陛下來到此處,究竟是何居心,還望陛下明鑒!”
白丞相驚訝於女兒的變化,懷疑的目光落到七鷹身上。
“大人,陛下!草民冤枉!”七鷹立刻跪下,大聲喊冤,一雙眼裡滿是被冤枉的急切,“小姐定是受了那殺手的蠱惑,才會說這樣的話。草民一直都在大人院落裡當差,從未踏入小姐的院落,更不論什麼地道,草民一心為相府,忠心可鑒!”
“那廚房偏院裡,通往後山的那條地道怎麼說?”東方嵐忽然道。
七鷹緊握的手微微一頓,又道:“難道別人挖的地道,也要歸罪於草民嗎?”
看著他強硬的模樣,忽然想起數月前,就是這個人拿著墨遷的令牌,氣勢洶洶的闖入陌上宮,討要說法。
“還真是,死鴨子嘴硬。”東方嵐好整以暇向身側邁開幾步,禁衛軍隨著他的動作,立刻轉換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