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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瞳與顧靳澂接連幾夜趕路,到了巴蜀地界時比預想的還要早了兩天。
唐青宣的信中留下了醉仙樓的字樣,顧靳澂到了醉仙樓的門口,卻未進去,而是轉身去了對面一家模樣普通許多的酒樓。
“大人,信中不是說醉仙樓麼,為何我們要在對面?”溫瞳側身望向對面的醉仙樓,眼中有不解。
顧靳澂眸子正對著樓梯口,緩緩道:“醉仙樓是唐家的産業,唐青宣沒有用唐家的名義給我寫信,而是用自己的名義,想必不會再醉仙樓與我見面。但既然他提及了醉仙樓,那醉仙樓必然有些貓膩,我們便伺機觀察片刻。”
溫瞳對唐門的瞭解還算多,她的暗器曾就出自於唐門,但自從唐門老太去世,唐家老大接管成為大當家後,她便再沒去過唐門,連《江湖絕色錄》關於唐門的描寫,她都未有親身前來,是百墨與燕未瑜帶回來的畫像與記錄。
坐了有些時候了,對面的醉仙樓客人許多,二樓三樓不斷地有人經過,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於平常的事,也沒有發現唐青宣的身影。
溫瞳有些無聊的敲著欄杆,木質的欄杆摸起來出手倒是意外的舒適,雖不比對面醉仙樓看著富麗堂皇,也有一番雅緻。這醉仙樓的佈置很是奇特,不似其他酒樓都以四方為角,而是圓弧狀。這樣的佈置讓她心裡忽然升起一股疑惑來。
正看著,便順手撚起桌上一顆花生,指尖用力向對面三樓屋頂射了過去。
溫瞳耳力奇佳,聽見一聲極輕微的響聲,不由得微微詫異。
“大人,這醉仙樓的確有些不尋常。”
顧靳澂見她這麼說,眸中也有了些思量,撚過一顆花生,正要射到方才溫瞳射中的地方,卻被身邊的溫瞳拉住,低頭看見那雙素白小手中託著一根簪子。
溫瞳所帶暗器皆是極細小鋒利的銀針,想來最合適的應當是發上那根銀簪,便拔了下來遞給顧靳澂,眼中還帶著些期待。
“大人,您用十成力,能否將銀簪穿過屋頂?”
顧靳澂看著溫瞳隱隱有些期待的目光,似笑非笑接過那根簪子,在掌中繞了一圈掂了掂分量,看著普通,倒是足銀。
銀簪在他掌中漂亮的繞了個彎,速度快到溫瞳只看得見一道銀光,便射向了對面屋頂。
溫瞳甚至都能感受到一股極大的力道帶過來的氣流。銀簪帶著的力道足以穿過醉仙樓樓頂,可那根簪子,卻只發出了一聲脆響,便碎裂開來。
“果然……”溫瞳喃喃道,與顧靳澂冷峻的目光交接,道:“我曾經去過唐門地下室,那裡的牆壁堅硬非常,足夠折斷任何金銀器具,方才將花生射過去時,就覺得那聲響有些奇怪,我的力道不夠,但大人方才的力道足夠將醉仙樓整個穿過,可銀簪卻因這力道碎裂,那便說明,這頂樓,所用材質,絕非尋常。”
顧靳澂目光望向方才被銀簪射中的屋頂,除表面的木質有一塊微小的凹陷,其餘並無任何損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