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靳澂看智障一樣看了眼溫瞳,挑眉道:“瞳瞳,你最近總是容易多想,我何時說我要叉她出去了,我是說,不必去找官府了,找我就好。或者”頓了頓,友善的看了看呆住的溫姑娘,
“你比較想下次被我叉進天牢?”
溫姑娘心裡好委屈,這這這,你沒說你要接手這個啊……而且,這點陳芝麻爛穀子你家長我家短的案件,顧大人不是最不想接的麼,怎麼最近,這一樁樁的,真真是顧大人心,海底針!
“別在心裡繼續說我壞話了,去青州知府的府衙,讓他開堂,準備審。”顧大人不和溫瞳廢話,又一次甩過一塊令牌,說完就離開了這個吵吵嚷嚷的前堂。
風無痕也同溫姑娘一樣呆住了,互相看了一眼。
“額,瞳哥,顧大人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這種……無聊的案子了?他不是一直只查最高危的兇殺案麼。”
溫姑娘攤手:“我怎麼知道,可能六扇門的西瓜,有毒。”說罷,輕功一躍飛過人群,瀟灑上馬找即將倒黴的知府大人去了。
當陳知府知曉顧靳澂要來這裡審案子的時候,直接嚇得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趕忙扶好了自己的烏紗帽,顫巍巍問道:“這……顧,顧大人可還說了什麼?”
溫瞳向後退了一步,見陳知府光聽見顧閻王要來就嚇成這樣,心裡很是同情。
“大人未說什麼,陳大人只需準備一番就好。”
“是是是。”陳知府訕訕笑笑,心裡卻慌張的不行,都是那個不孝子啊,去招惹什麼煙花之地的狐媚子!
顧靳澂並未穿官服,依舊是一身黑紅錦衣,長發簡單地挽了個冠,餘下的散在背後,就這樣簡單的裝扮,然後走進府衙,卻是一身的威壓氣勢。
冰冷壓迫,旁邊的衙內都低垂著頭不敢出聲,陳知府跟在後面腿肚子都在發顫。
溫瞳此刻就像是得了翅膀的鳥兒,終於有人來承受顧大人的壓迫了,她真是突然好輕松啊!
顧靳澂懶懶的坐在審判官的椅子上,溫瞳站在一旁,如煙與風無痕則在門外聽審。
“顧……顧大人繁忙萬分,怎麼有空到下官這兒,這兒,還要為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分心。”陳大人訕訕的賠笑站在一旁,心虛的摸摸鼻子。
顧靳澂看都不看他一眼,冷聲道:“那陳大人的意思是,自己連這雞毛蒜皮的小事都做不好,要動用到本官來處理?”
“不不不,下官怎麼敢,下官,是是擔心顧大人操勞過度,疲憊!”陳知府嚇得差點雙腿一軟跪下來,立刻搖手辯白。
“我何時說……我要親自審這個案子了?”顧靳澂好笑的勾了勾嘴角,和善的目光飄到了身邊一直悶聲不吭的姑娘身上。
溫瞳一見顧大人微笑的目光遞過來,心裡就“咯噔”一聲。
“我只是坐在這裡聽聽罷了,這個案子,給我身邊的這位來審。”
“啊?”
“啊!”
溫瞳和陳知府同時呆呆地出聲,不同的是,陳知府的內心是不解的,溫姑娘的內心是崩潰的。
什麼?怎麼又是我??!
“這位是六扇門新來的女判官,陳大人,莫非有何異議?”面對著陳知府,顧大人又是一副冷臉,嚇得陳知府臉上的肥肉都抖了起來。
“不不不,沒有任何意見!這位大人想怎麼審,就怎麼審!”
“那瞳瞳……可是你有意見?”顧大人又“笑眯眯”問恨不得暈過去的溫姑娘。
溫姑娘一咬牙,沉聲道:“沒!有!”
顧大人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對著陳知府道:“開審。”
“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