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亦瑟看著身旁的人小聲的勸道,“別跟她一般見識,她腦子不好!”
“你到底是我的姐姐,還是她的姐姐?
滕亦瑟陪你一起長大的人是我,不管你是怎麼來到我家的,至少我家收留你了!
我父親的初衷是什麼,無從查證……你至少要學會感恩!”
文柔柔非常霸道的將兩個人的手分開,她不想看到滕亦瑟對別人好。
從小到大,這個女人對誰都是一副死人臉,愛理不理的樣子,讓人特別煩。
自己有的時候也想和她玩,滕亦瑟都不搭理自己,小的時候為了吸引這個女孩兒的注意,自己只能欺負她。
“閉嘴吧!”
“哼……”
文柔柔臉上寫滿了不爽,滕亦瑟嘆了口氣,看著她說道,“我不會不管你了,你也不要再作了……”。
“那就好……你如果真不管我,那我就死在你面前!”
文柔柔對生活早就失去了信心,就算自己換了心臟,也沒覺得生活會變得更好。
好多併發症折磨著自己,她幾乎每天都是靠藥物維持生活的,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別人無法體會。
她們只會認為自己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人,自己的確是一個非常冷血的人,那是因為生活從來沒有溫柔的對待過自己。
伍九兒一直在門口守著,看到新郎帶著伴郎團走進來,迷茫,跑來報信。
“來了……來了!”
房間裡的三個人立馬進入狀態,申敏兒和伍九兒把之前準備好的道具拿上來。
將迎親的人攔在門口,伍九兒風口那裡拿出一支口紅,遞給陸鳴忱。
“你叼著口紅,然後把你帶來的這幾個伴郎的嘴唇全都圖上!”
“你這也太惡趣味了吧?”
陸鳴忱有輕微的潔癖,看了看自己的幾個兄弟非常為難。
“這只是剛剛開始,其實這一點都沒有難度啊!”
伍九兒一把抓過明智悠,把口紅叼在嘴上,給他演示了一遍。
這個遊戲自己已經練習一個晚上了,早已經得心應手。
可陸鳴忱別說練過了,就連看都沒看過,看他演示一遍之後發現也不難,而且也觸碰不到,終於把口紅叼在了嘴上,挨個的幫他們圖。
邵燃,許靖斯,謝明盛三人集齊的配合,就算是被塗到臉上也沒有抗議,惹得旁邊的人鬨堂大笑。
“合格……那我們就進行下一關,找鞋!”
伍九兒也沒有結過婚,這點兒習俗全都是給網上學的,基本上做了個全套。
一圈下來陸鳴忱滿頭大汗,終於找到了老婆的鞋子,並且單膝跪在地上幫忙穿上。
隨後將人凌空抱起,朝著外邊的婚禮現場走去。
親朋好友都已經座好,將目光鎖定在了新郎和新娘身上,見他們兩個出來,紛紛送上了掌聲。
滕亦瑟挽著父親的胳膊,緩緩的向舞臺中央走去。
滕雲峰步伐極其的緩慢,這條路太短了,眨眼間就到了。
“女兒……你一定要幸福!”
“爸爸……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