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秀是誰?”
陸鳴忱對他口中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是前天晚上像您投懷送抱那個女人……
當時你把她推開了,那個女孩兒哭的特別傷心,因公司裡的同事們都說這個女孩兒,從進公司那天起就暗戀你!”
謝明盛一番話讓他微微一愣,他早就把那件事忘了,基本上每個月都會有向他投懷送報的人。
他下意識的看了看身旁的女孩兒,只見他非常耐心的收拾著桌子,似乎好像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似的。
“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老闆,您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就是說現在這件事情很懸,大家都把矛頭指向您,說你劈腿,傷害了朱秀秀,所以她才跳樓自殺的!”
“這簡直就是胡扯,我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她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
這件事情誰都不要再提了,公司也拒絕回答一切相關內容,等這件事情風口過去,自然不會有人記得了!”
陸鳴忱雖說覺得這件事情很棘手,但是這個女人他真的沒有任何印象。
“說倒是這麼說……可是現在這些人為了能夠博取別人的眼球,為了能博得流量帶來的利益,他們已經喪失了人性,在網路上興風作浪,這件事情已經被推到了熱搜第一名!
老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這件事情一定要查清楚,不然的話,您的名聲可就毀了!”
謝明盛當然不同於這麼任性的做法了,所以說這件事情跟老闆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是關係到的是公司的利益。
以及陸先生的個人形象,要知道陸鳴忱可是南洋的標榜。
“隨便你好了,反正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如果……有人拿這件事情博人眼球,那就告他,把他告的傾家蕩產,在讓他滾出來南洋……”
陸鳴忱是一個勇於擔當的男人,對於這種事情,他似乎並不放在心上,可見時不同往日,就算自己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身旁的人也許會在乎。
“你這樣威脅人家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們只能做證清白之後再把那些散佈謠言的人告上法庭。
陸先生的名聲可是很值錢的,他們賠不起……”
滕亦瑟聽明白了大概是什麼意思,像這個男人這麼衝動的做法完全不可以,人家只會說他獨霸一方,給他帶來各種麻煩。
“那就按照我太太的想法去做!”
“好的,陸先生今天我要去處理這件棘手的事情,餘助理代替我去接您,您早晨900的飛機,也應該收拾一下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和夫人了,再見!”
陸鳴忱差點忘記了今天還要出國辦事兒,看了一下時間,又看了看滕亦瑟,“老婆……我忘記收拾東西了,我要飛法國,可能下週才回來!”
“那你等一下,我去幫你收拾!”
滕亦瑟對於收拾行李這件事情得心應手,因為以前就是自己照顧他的衣食住行的。
雖然只照顧那麼幾天,但是這個男人生活一向很有規律的,每次出差帶的都是那麼幾件東西。
“昨天忙著救岳父,把這個事兒給忘記了,本想著帶岳父岳母南洋逛一逛,看來只能等著我回來了!
你……你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就請假跟我一起去吧!”
陸鳴忱跟在他的身後,兩個人腳前腳後來到了陸鳴忱衣帽間。
滕亦瑟非常容易的就在角落裡找到了他的行李箱,麻利的拿了兩套衣服,四件襯衫,而且每套都給他配好了顏色,以及他那條萬年不變的領帶。
“哇塞,老婆你真是太厲害了,找東西小能手啊!”
陸鳴忱被她這波操作給嚇到了,這個女孩兒應該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放在那兒吧,就算以前見過,可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也不至於記得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