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直都沒有想要放過壞人的打算。”
滕凱瑞從來沒有放棄過查詢真相。
滕亦瑟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堅定,與對壞人的動物就如同自己的心情是一樣的,說到底,最愛自己的人還要是家人。
如果不是這麼多年,他們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就算自己再怎麼努力,也不會找到他們。
“有什麼事情就跟哥哥商量,哥哥如果不在國內的話,也會有人幫你做,千萬不要一個人硬撐著!”
滕凱瑞眼裡,自己這個妹妹是軟弱的,並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堅強,她所有的冷漠都只不過是在保護自己罷了。
“好的哥哥!”
滕亦瑟微微一笑,被人保護的感覺就是好,可她現在不需要任何人,花了三年的時間,讓自己強大,就是為了有一天能夠涅盤重生,將那些人踩在腳下。
將兒子安頓好了之後,才回到陸鳴忱住所,男人並沒有睡,而是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看樣子應該是在等她。
“這麼晚了還不睡嗎?”
“我在思考你早晨跟我媽媽說的那些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能讓你相信我,所以有些焦慮根本睡不著覺!”
陸鳴忱並沒有回頭看她,語氣十分的深沉,或許是喝了酒的原因,帶著那麼一絲絲的埋怨,跟他平時囂張跋扈的樣子不同。
“我跟你媽媽說的話都是發自肺腑的,但是這件事情也沒那麼急,等你想通了你再告訴我就行,或許是你想讓我用什麼方法彌補,跟我說說就可以……”
滕亦瑟走過來,坐在他身旁,語氣十分的平淡,自己想離婚是真的。
那時年少根本不懂什麼是感情,直到如今也沒有體會到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雖說有時候會對這個男人動心,但是那可能就是生理反應。
滕亦瑟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喜歡上任何人,只會愛自己。
由於從小在那種環境下長大,她是個自私的人,不敢接受別人對自己的好,只想以自我為中心活著。
“我不明白你在怕什麼?做我的太太有那麼恐怖嗎?如果真的有那麼恐怖的話,你當初為什麼要招惹我呢?”
陸鳴忱雙目猩紅,憤怒的瞪著她,女孩的眼睛如同冰冷的月光一樣,看著就讓人覺得心寒。
“那時候我只想活著,並沒有想過你的感受,現在我極力的想要彌補之前我對你犯下的錯,可是我覺得我在你身邊,你似乎不是很開心……”
滕亦瑟有些難為情地低下了頭,她從來不認為這個男人是喜歡自己的,就算他表現出對自己有那麼一絲絲的興趣,或許只是衝動而已。
一個骨子裡透露著自卑的女孩,就算給她披上金甲戰衣,她還是沒辦法勇敢的去面對。
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是喜歡自己的,同時也非常害怕自己淪陷下去。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開心?我就是不明白你這個腦子整天裝的是什麼,我說的都這麼明顯了,你還想怎樣?”
陸鳴忱幾乎是抓狂的,他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隨後將酒杯放在桌子上,冷靜了好一會兒,輕嘆了一口氣。
“我想要什麼你都能答應嗎?”
滕亦瑟輕輕的點了點頭,也不敢抬頭看他,聲音很小,像蚊子叫一樣,呢喃著,“主要是在我能力範圍之內的都可以!”
“我要你永遠不要提離婚的事兒,你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