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你怎麼知道?”
陸鳴忱敏銳的發現了她話裡的漏洞,謝明盛得病的事只有三個人知道,除了他們兩個就是那個醫生,這個女孩兒怎麼可能知道。
“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
滕亦瑟微微挑眉,像這種豪門糗事她知道的還不少呢,不到關鍵時候當然不能拿出來說了。
“不可能,是不是那個醫生跟你說的?也不可能啊,醫生都是簽了保密協議的!”
陸鳴忱還是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兒,滕亦瑟怎麼可能知道這種奇聞。
“我知道的事情可不止這麼多,我還知道很多關於你的事,前兩個月你差點兒被一個女人給睡了,還好你醒的及時……”。
滕亦瑟吃飽喝足之後,精氣神也恢復過來了,走到他身邊淡淡的笑道,“這麼大的便宜你都不佔?”
“你派人監視我?還說這麼多年,我身邊一直有你的人呢?”
陸鳴忱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複雜,沉著臉瞪著她,這小丫頭說的話明顯話裡有話。
一個走了三年自己都聯絡不上她,女人是怎麼可能知道他周圍人的事兒,答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自己身邊有她的眼線。
“那倒沒有,只是有一些奇怪的事情,我會知道的比較清楚罷了,為什麼要派人監視你呀?”
滕亦瑟忙搖了搖頭,自己又不是變態,根本就沒有派人監視過他,只不過是用了一種特殊的手段,收集到了很多富豪們秘密。
“真是越來越奇怪了,三年你到底經歷了什麼,遠沒有你自己說的那麼簡單吧,在國外跟別人生了個孩子,又知道這些稀奇古怪的事兒。
滕亦瑟該不會已經走上犯罪的道路了吧?”
陸鳴忱走過來突然間摟住她的腰,逼著她以自己對視。
“開什麼玩笑?我美好的人生剛剛開始,我是不可能親自斷送的。”
滕亦瑟勾了勾嘴角笑道,“三年前我離開是正確的,要不然此時文柔柔身體裡就會藏著我的心臟。”
“文柔柔手術早就做完了,現在是一個健康的人,估計還能撐個幾十年,我感覺就是你想太多了,
不過,文之清的確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找到了這個養子,養了沒多久就死了……”
陸鳴忱從前並沒有關心過文家的事兒,自從這個女孩兒離開之後,他就會有意無意的觀察文家的動靜,怕哪天她回來自己錯過什麼。
“文氏集團下個月打算上市,我希望你能幫幫我……”
滕亦瑟這次回來就是想要徹底搞垮溫家,讓文家的人雞犬不寧,重活這一世,她勢必讓曾經放過錯,傷害自己的人通通不得好死。
“我怎麼幫你?叫聲老公聽聽!”
陸鳴忱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看著她,從剛才抱著她,她沒推開,自己的身體已經有了異樣的反應。
他突然間靠近她,誘惑的低語,“以後別說那種讓我不開心的話,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記得你以前很討厭我的,我現在已經跟你沒關係了,當然不會聽你的話了?”
滕亦瑟感受到了他的異樣之後,急忙推開了他,後退了一步,直勾勾的盯著他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