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榮等人看著白殺的舉動,不由的問道。
“呵。”
白殺嘴角一翹,先是輕笑一聲,陽光撒臉上,好似太陽般和煦,然後一腳緩緩抬起,“轟”的一聲,白殺毫不留情的踩在宮丞的頸椎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驟然響起,宮丞頓時雙眼翻白,他的頭與身像是折成了兩半,呈一個極其扭曲的角度,腥臭的鮮血滲透了地面,場面駭人之極。
頸椎是骨骼的重要組成部分,被人一腳踩斷的痛苦可想而知,宮丞原本就因沉迷酒肉而有極其嚴重的頸椎病,平日疼痛無比,現在可好,直接被白殺踩斷了。
在場的人皆是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雖然除了蕭承榮和顏雨妍手裡沒有人命,其餘的或多或少都殺過人,但通常都是一擊致命,痛痛快快的結束對方,像白殺一般活生生的一腳踩斷頸椎的,倒還真沒有。
“承榮你給我聽好了。”
白殺古井無波的對蕭承榮喊到,蕭承榮一個激靈,反應了過來,看向白殺。
“武者不配隨意終止他人的生命,但是,武者也不是聖人,如果有人膽敢冒犯,你就可以像我一樣將他狠狠的踩在腳下!”
白殺語氣平淡的像一杯白開水,隨意的往胸口的戒指一抹,一把黑色的沙漠之鷹就出現在白殺的手中,熟練的上了膛,彎下腰去,白殺就把槍口對準宮丞的頭上:
“對於這些不知死活,愚昧無知的冒犯者,你有權利結束他們的生命,只是因為,你有力量。像我,只要動動手指頭,就可以送他上西天。”
因為頸椎劇痛的宮丞只能撕心裂肺的慘叫著,絲毫沒有察覺的自己命不久矣,動彈不得的顏雨妍目光震驚的看著白殺,什麼武者之類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侄子的朋友,根本不把人命放在眼裡!
“……”同樣說不出話的蕭承榮看著白殺,自己不是不想殺宮丞,而是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無論哪一點,都與白殺的想法對立,但自己又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反駁。
“當然,至於殺不殺他,也在於你的決定。”白殺突然松開的踩在宮丞頸椎的腳,手一動,原先的沙漠之鷹就消失不見了:“殺或不殺,都是你的決定,這就是所謂武者的自由。”
聽見白殺的這一句話,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下來,尤其是蕭承榮,他知道白殺的良苦用心,武之一途,長路漫漫,要是一味的講究寬容,只會被吃的骨頭也不剩。
“陳乾!”
白殺整理了下淩亂的衣物,大喝一聲,陳乾才反應過來,慌慌忙忙的來到白殺的面前,敬了個軍禮,說道:“到!總教官有何指示?”
“是時候結束這場鬧劇了。”白殺沉吟一聲,然後對著陳乾說道:“把宮丞極其十數人全部帶進臨海警局,向局長說明情況,全部收押,然後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嚴格依法行事……”
陳乾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明白,總教官!保證完成任務。”
“能判多重就判多重,什麼搶劫棒棒糖之類的罪名往上給老子加,最好來個死刑或無期什麼的。”
白殺的下一句話頓時把扭頭欲走的陳乾雷的不輕,要不是當初一年早已適應白殺脫線的性格,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
“是!”
苦澀的陳乾大聲喊到,嘆了口氣,然後揮了揮手,直升機降了下來,槳葉轟鳴聲中,十四名飛龍戰士皆是押著一個人帶上直升機的後艙,短短的五分鐘後,黑色的鋼鐵怪物便就重返了天空,向遠方離去,同時也預示著這場鬧劇的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