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車門關上了，秦羽和唐初靜站在原地，盯著，路很直，看不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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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妻子離世後，到被囚禁一刻，姜明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正視一個人，他失了神。
“師兄應該很恨我們吧。”唐初靜說道，眼角旁淚花已消失，淚印還在。
秦羽抿了一下嘴唇，沒有說話，轉過身去，準備離開。
“等等，秦羽！”
手臂直接被拉住了，她捉住一剎那，自己也顫抖了一下，但沒有鬆開。
眼神帶著炙熱，說道：“我想跟你說句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她頓了一下，清一下嗓子，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之前要賄賂李默，但從你願意幫小雅他們，我知道你是好人。”
說到這裡時候，她低下了頭，臉上有懺愧，小聲道出：“至少我們做不到。”
秦羽還是被她的話所影響，頓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繼續轉身要離開。
多年習慣了單打獨鬥，很多事情並不需要過多解釋，只要自己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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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後悔與感恩，比不上當時的決定。
“還有，你救了李默！”
當聽到這話從唐初靜口中說出來，秦羽內心還是震驚住了，他看著眼前女孩，完全不像剛開始衝動、暴躁、優柔寡斷形象。
是的，秦羽救了李默，在那傢伙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候，姜明已經準備殺了他，幸好是先出手了。
一劍，刺穿了身體，卻沒有刺中要害。
“你是為了師兄，你不願意他揹負著殺害相妖師罪名對吧！？”
話已經說到這裡，秦羽也不加掩飾了，淺淺一笑，看著唐初靜臉上純白無暇，說道：“是。但不代表我不恨他！”
“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所做的錯事而受到制裁，不是嗎！”
“是，所以我做了一個決定，只要你透過相妖考核，來我們組，你就是副組長，代替我！”
賞金半妖受僱於英雄辦事處，而這個部門又是城市相妖管理局隸屬部門，所以相妖師和他們也算半個同事，至少宗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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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秦羽也對相妖師有所瞭解。
作為剛成為相妖師就當上副組長，城市相妖管理局成立十年左右，應該不超過3個。
副組長薪資是一般組員3倍左右，還能夠從組內所有人員一切任務中抽取佣金，佔比還不低。
唐初靜眼神中充滿誠摯，剛要說些什麼，就被截住。
“組長那邊你不用擔心，我能說服，最重要是你能夠透過考核。”
“而且到時候，你要開除李默就開除吧！”
面對步步逼近，秦羽也不是不吃人間煙火之人，但他還是問了藏在心底的疑惑。
“命令是你下給李默嗎？”
聽到這麼一問，唐初靜連忙搖頭否認，額頭也皺出了眉頭，帶著些怒氣。
“我怎麼可能會讓他這麼做！是這個大聰明自己擅自行動，如果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郭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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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雅口中得知姜明，然後將資訊分享給隊友，命令他們按兵不動，再說了，師兄什麼實力，我們什麼實力。”
“還有你在呢！我傻嗎！”
幾個字的問題讓唐初靜回答出一篇文章出來，不管是從神態、動作，一切語言感覺到，她說得都是真的。
“行吧，你們先回碧海市，我還有些事跟小雅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