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給一個公益動畫片配音,要經常練著。唉,媽咪年紀大了,年輕十歲,可以在御姐蘿莉大叔變態之間轉化自如。”如果不是因為時間太緊,慈善晚宴她就自己出席了。
毫不吝嗇的誇完自己了,席夫人笑著道,“寶貝乖兒子,給媽咪打電話是遇到什麼想不通的事了吧?快點說出來聽聽,媽咪不一定能解決,可媽咪能拿來嘲笑你呀。”
席安辰無奈的笑出聲來,“媽咪,你這樣,我可就去和爹地聊天了。”
“你把電話打到媽咪這裡來,說明你想問的事你爹地不知道。快點揭短吧,媽咪時間很忙的。”
席安辰長嘆。
一家子都是人精的壞處就是,想給自己留點面子都不成。
捏捏眉心,他道,“媽咪……我們在美國那幾年……嗯,準確是說我三歲以前,周圍有沒有一個,嗯,二十歲左右,頭髮很長,大約到腰,然後,肩膀上有一個疤的女人。”
席安辰兄妹兩人,在五歲前是和席夫人在美國的貧民窟裡生活的。是回華國後,才又重逢了他們的親生爹地,歸回了席家。所以他們也隨母姓,姓宋。
席夫人在電話另一面細思,而後否認,“媽咪不記得有這樣一個人。安辰,那時我們流離失所,很少在一個地方固定的住很長時間,也註定沒有相熟的鄰居和朋友,而且,那個地方拉丁美洲的人更多一些。安辰,發生什麼事了?”
席安辰深吸一口氣,又無聲的吐出去,“沒事……就是……夢見有這麼一個人,可我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最開始,他認為那是被丟掉的小九。也曾在夢與現實中找到所謂的聯絡,給那個女人認身份。
可小九被丟掉時只有不到十三歲的年紀,怎麼會是夢中那個成年女人。
認定靈慧山上住著的是群騙子後,席安辰轉彎了思路。也許,那個女人是他小時候見過的,印在腦海深處的。
席夫人笑了,“一個夢而已,也值得你這樣問。”
席安辰,“……”
如果只是一個夢就好了,關鍵是很多個夢,自打出了島,那個女人就開始在他的腦子裡走來走去。
最開始時還好,只是偶爾出現。而近來,簡直是將他的夢海當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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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淺睡那兩個小時,竟然是和那個女人隔著螢幕打遊戲……早上醒來時,頭痛欲裂,否則也不會叫家庭醫生。
聽不到兒子再說話,席夫人笑了,“好啦,媽咪要去上工了,你早就把安怡綁回來!敢拿太爺爺的花瓶,呵,你爹地要馬上把她嫁出去了!”
席安辰一聽笑了,順便問了下未來妹夫是誰。
“你認識,就是苗家那小子。”
席安辰哦了一聲,瞭然了。
那還真認識。自小就是個腹黑的主,能做大事。想想自己認識這一圈的人,似乎也只有他能配得上,壓得住自己那個脾氣一上來無法無天的好妹妹。
結束通話電話,席安辰按下手側呼鈴,“秦風。”
咔嚓一聲,門被推開,秦風站在門外,“少爺,您說。”
“將苗公子請到莊園裡來做客。”
秦風眼前一亮,“是,少爺。”
同一時間,全然不知自己要被賣了席安怡正賴在時堯的房間裡不走。
時堯出去這麼會,傭人已經快速將房間打掃乾淨。床單被罩換了新的不說,連砸壞的電器和碎掉的花瓶都重新擺了。
席安怡往沙發上一坐,看向靠在衛生間門口的時堯,笑嘻嘻的問,“時堯?我哥那神經病要錢有錢有模樣有模樣的,你為什麼這麼反感他?”
時堯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錢這種東西,今天有明天也許就沒了。至於模樣,小爺我也長的不差啊,我還想找個美妞把好基因傳下去呢,怎麼可能因為你哥這棵歪脖樹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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