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可可輕輕撩了一下自己的秀髮。
從泳池裡爬出來。
那漂亮白質的肌膚,在陽光下如同玉石一般。
她撩撩頭髮問道:“夜君晟……你來這裡幹什麼?”
布萊可可覺得自己此刻的表情,應該是質問這個破男人為什麼在這裡。
為什麼知道自己在這裡。
為什麼要過來毀壞自己美好的心情。
但是在那位夜君晟霸總先生非一般的腦回路里,他認為。
白水薈只是不爽為什麼他帶著嶽春春。
在吃醋罷了。
“我是來見你的。”夜君晟一副深情地樣子望著那個美麗的比基尼女人。
布萊可可推開夜君晟和嶽春春,走了兩步,又回頭道:“但我不想見你!”
夜君晟捂著胸口,一副傷心的模樣:“難道,你不記得那些美好的回憶了嘛?那酸澀的初戀?”他說著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我當然記得。”布萊可可靈機一動,忽然有個有趣的想法,於是反過來,一把抓住了夜君晟的手道,我怎麼會忘記呢?”
“我怎會忘記,那個週五的大掃除,當學妹鬧著要搶你手裡的抹布,你一下子躲到了我身後,說和別的女孩肢體接觸,我的姑娘會吃醋。”
“我怎會忘記,我們半夜溜進學校,坐在操場上看星星。”
“我怎會忘記你給我的巧克力。”
“我怎會忘記,那天放學後的火燒雲。”
“既然你都沒有辦法忘記,那你為什麼一直拒絕我?”夜君晟有些不明白。
布萊可可把他的手往旁邊一甩:“那當然是因為!你!綠了我!我不可能讓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別的女孩身上!”
喬安娜絕對沒有猜到,布萊可可這位女士居然是個戲精。
只見布萊可可頂著自己那白月光似的臉,哭得梨花帶水:“我和你在一起後,你居然還是和別的姑娘訂婚了。你這叫我怎麼容忍?”
她神色悲痛,看上去無助又可憐。
“所以我不告而別,想要離開這個讓我傷心的地方。”她摸了摸淚水,身子微微顫抖,更加無助了起來。
如果說鑽石是女人最好的朋友。
那麼眼淚一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特別是對於像夜君晟這種或者霸總小說裡,還是主角的那種大男子主義。
見到心愛的女孩子的淚水。自然是受不了的。
他有些手足無措。
布萊可可看準時機,一把推開這對奇怪的夫婦。
隻身離去。
走了兩步又回頭道:“你不要糾纏我了!你已經有妻子了。請你尊重我。我不是那種願意做二房的女人!”
夜君晟甩開準備再次挽住他的嶽春春,追了上去:“我可以和嶽春春離婚的!我愛你呀。等她生下孩子,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好什麼好?”這次不是演技,布萊可可真的被這傢伙氣笑了。她不是沒有見過奇葩。
只是第一次見這麼奇葩的男人。
“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已經不喜歡你了。自從你瞞著我和別的女人訂婚後去,我就知道你已經不是我愛的那個男孩子了。你變了。”
布萊可可笑著說道:“如果你真的愛我,你根本不會願意讓一個連25沒有的女孩子做後媽。你不珍惜我,我不介意。但是請你不要辜負又一個深愛你的女孩好嗎?拜託了。”
她看著夜君晟的眼睛,堅定又認真。
其實,這也是白水薈想對夜君晟說的話:“我曾經愛過你。深愛過。我不否認。但是,你已經不值得我去愛了。請你想清楚,你現在想要珍惜的和保護的,到底是誰。
想不清楚,就請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了。你的每一次遲疑和糾結。不捨和迷茫,都是在我的心口上扎刀子。我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