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喬羽情不自禁，眼角終於留下一絲眼淚。
當她安裝記憶去服侍姐姐起床。
那一聲熟悉的“姐”讓藍林間愣了一下。
“她走了嗎？”藍林間似乎看出來了什麼。
清晨的皇宮顯得格外寒冷。
姐妹兩相視一下。
一人朝領一人點頭。
一人輕輕嘆氣。
藍林間一把把藍喬羽擁入懷抱，摸摸她的頭髮：“沒關係沒關係。還有我在。”
這時，一個小宮女衝了進來：“稟報皇后娘娘。廢妃韓孤雁昨日在冷宮暴斃。”
“是她嘛？”
藍喬羽點點頭。
藍林間起身，向小宮女擺擺手：“你先下去吧。”
又扭頭朝藍喬羽道：“丫頭……你記住，在宮裡凡事一定要謹慎。並且，你要記住，喬安娜這個人從未存在過。”
“我明白了。”藍喬羽點點頭。
藍林間讓藍喬羽在梳妝鏡前坐下，給她盤起頭髮。
就像小時候無數次一樣，只是，這一次，身邊沒有韓孤雁。
只是這種隱隱約約的熟悉感，讓她們覺得又回到了那時候，無憂無慮的樣子。
幾年後，藍喬羽終於25歲了，但並沒有出宮。
是嫁給了白不苦。但還是留在宮裡一直做大宮女。
並在27歲了有了孩子。起名叫白謝莫，不知道是紀念誰。
只是據說是紀念一個叫莫里亞的故友。
藍林間和東孝帝在喬安娜走後的第二年得了一對龍鳳胎。
兒子是哥哥，取名叫周如鈺。
鈺，王也。自然是太子。
女兒是妹妹，取了叫周如安。
安靜，安寧。也是，希望她能夠如那個叫喬安娜的友人一般。
周如鈺後來成為了一代名君，延續了他父親的太平盛世。
如安嫁到了聖光國，帶著伯曼利亞家幾代都有的漂亮綠色眼睛。
對了，似乎嫁的，是姓萊特的伯爵家。
而後世記載的藍林間，也不是妖姬。
她和東孝帝白頭偕老，是一段佳話。
藍喬羽，則和另一位傳奇大宮女，似乎姓白。
在歷史被並稱為後宮女官的典範。
這些，沒有那麼好下場的人們，終於被改變了命運，也被歷史銘記。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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