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情。
喬安娜想著還是得和娟言聊聊看,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不然,就像娟言說的那樣:“壓力太大,腦子太亂人是會瘋掉的。”
她現在一堆一堆的心事和迷茫,像是一團雜亂無章的毛線堵在她的胸口。她此刻非常需要一個人來幫她梳理。
對,就是需要一個像娟言一樣金句百出,卻總是能當成人生準則說的頭頭是道的人幫她梳理。
所以她馬不停蹄就往南中央大街,那熟悉的公寓放向趕去。
她走到門口,聽到裡面沒有動靜。
敲了敲門,也沒有人回應。
因為此刻天已經黑了,娟言當天也休息沒有去劇團上班。
所以理論上來說,應該按照她的習慣,是應該在家裡點著燈休息看書的。
但是喬安娜在樓下並沒有看到娟言熟悉的視窗亮起燈光。
甚至那上午會開著透氣的,下午會關掉怕冷的百葉窗居然是開著的。
就像是…….娟言臨時短途外出了,還沒有回來一樣。
好比下了便利店去買個飯糰之類的。
不過這個年代的聖光國並沒有飯糰也是另一回事了。
娟言平時也不愛出門。
都是拜託鄰居艾瑞迪跑腿代購的。
雖然染了發以後,娟言出門也變得平凡。
但也頂多是去小兔子麵包店買點麵包做第二天的早飯。
或者穿過公寓旁邊一條漆黑的,通往平民區的小巷。
去一家小小隊,不起眼的文具店。
買一點最便宜的紙和筆拿來寫草稿用。
喬安娜想著可能娟言估計是紙筆用完了,先去文具店了吧。
畢竟她最近一直忙著劇團的事情,一直沒有時間購物。
肯定是這樣的。
喬安娜自我安慰著。
她想著既然娟言出去了。
自己又有她公寓的鑰匙。
於是準備進到公寓裡面去等娟言。
開啟門,入口處的衣架上果然沒有娟言最喜歡的那件米棕色的外出風衣外套。
也沒有她最喜歡的大紅色圍巾以及栗色貝雷帽。
並且總是穿著的法蘭絨高跟黑靴也沒有擺在門口。
同樣,娟言常寫字的那個大辦公桌子上放空白紙的架子空了。一張寫了一半的文稿,一隻隨意放著的羽毛筆和空了的墨水瓶隨意的擺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