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利亞拒絕了馬修斯想給她帶上一朵綠色的洋桔梗的舉動。而是帶上胸針。
馬修斯也只能難過地低下頭擺弄衣襟上的洋桔梗,不語。
艾米利亞並不是從未帶過襟花,也不是沒有作為女伴參加過其他貴族的煙花。只是,她認為這一次帶襟花,和往常有不一樣的意味。
聖光國還有一個關於襟花的不成文的規矩,如果一對年紀相仿的男女,戴上了成對的襟花,就是在公佈自己的戀情。艾米利亞還是希望能夠得到馬修斯父母的認同後,再說這一類的事情。
西浦小姐凱特派的馬車還是到了門口,艾米利亞最後也只是很隨便的挑了一顆切割精美的綠水晶胸針。拿起馬修斯準備的洋桔梗胸針,想了想最後還是放了下來。
一路上,馬車裡氣氛極其尷尬。喬安娜只好在本子裡寫寫畫畫。馬修斯也找喬安娜拽了一張紙,直到到了西浦家的大宅,這張紙已經畫滿了兔子。
西浦侯爵夫人很熱情地擁抱了自家兒子,而後想買菜一樣的打量著同行的兩個女孩。
“哎呀,這不是那家麵包店的姑娘嗎?打扮起來還人模狗樣兒的。”她自認為幽默並粗俗的笑聲讓喬安娜感到非常不舒服。
“哎呦,這個姑娘是哪家小姐呀?眉清目秀的,哎呦,你看看這腰,這臀部,好生養哎。”她打量著艾米利亞,樂呵呵道。
“您好,我是艾米利亞·蕾兒。”艾米利亞優雅地給西浦侯爵夫人信了個聖光國的通用禮。
“蕾兒?就只是蕾兒?”西浦侯爵夫人的聲音瞬間冷了八個度,聽得出來,她對艾米利亞只有兩節的名字十分不滿意。
艾米利亞一挑眉,很不理解,自己就是平民怎麼了。西浦小姐凱瑞踏著高跟鞋也噠噠噠出來了。
“馬修斯·格蘭多·西浦。”原來全世界的母親都一樣,在嚴肅的時候,總喜歡喊自家孩子的全名,“過來。”
西浦侯爵夫人垮著臉,朝馬修斯喊道。
“你怎麼能帶一個平民作為女伴參加你父親的生日會呢?”西浦侯爵夫人咆哮道。“你到底在想什麼?”
“母親。她不僅僅是個平民,還是王都最有名的女演員。艾米利亞·蕾兒·啊。並且,也是兒子我喜歡了很久,終於追到的女孩子。”馬修斯瞪起那雙和姐姐凱特極其相似的琥珀色眼睛,朝母親說道。
“等會兒再收拾你。”西浦見遠處的西浦小姐凱特朝自己走來,一腳踢z在兒子的小腿上,又換了一張溫柔的臉,朝著西浦小姐凱特走去。
“我的光明女神哦。凱特寶貝,你今天真是光彩照人。”西浦侯爵夫人一扭一扭,朝著西浦小姐凱特走去。
凱·你不要靠近我·特往旁邊一躲,朝馬修斯那麼靠去:“你終於來了,走吧,父親要見你。”她攙住弟弟馬修斯的手。
凱特和馬修斯走後,整個大廳只剩下喬安娜和艾米利亞其他賓客。主人也只剩下西浦侯爵夫人。
西浦侯爵夫人指揮著賓客們,往花園那邊走,卻在大廳出口一把攔住了隊伍最後的喬安娜和艾米利亞。
“女士,這裡不是你們這些平民們應該參與的場合。請你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好嗎?”西浦侯爵夫人身邊的侍女,鄙夷地看了一眼胸前沒有襟花的艾米利亞,“這位小姐,這邊請。”她又做勢要給喬安娜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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