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白松最喜歡乾的事,他的血斧之名也是這樣來的。
血紅色與淡金色交輝相映此時血斧顯得更為嗜血。
“殺了他!殺了他!……”
周圍的傭兵興奮地吶喊,彷彿凌天與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摧毀一件完美的東西,總會帶來一種扭曲的快感。
巴羅雙手已經帶上了特製的拳套,準備隨時出*奪秘藏,在他眼裡凌天也只剩下那一個結局。
“唉!很好的一個苗子!”巴羅輕聲感嘆道,到那又怎樣,過於桀驁只有一個下場。
“叮!”
一聲清脆的聲響。
接觸瞬間白松的笑容凝固,因為他看到凌天那嘲弄的眼神,而且他感覺到附在血斧上的武力失去了聯絡。
接著便是一人便被到飛而出,如同一個被抽飛的沙包那樣迅猛。
眾人想象中立劈沒有出現,勁風捲動也沒有出現,出現的竟是這麼個景象。
而且被抽飛的那個人也出乎他們的意料。
一時間,場面再次凝固,眾人張大的嘴都忘記閉合了,就連巴羅也不例外。
“噗!”
擦地而止的白松張口就是一鮮血。
緩過起來的白松臉色極為難看,像是吃了屎一樣。
再看凌天沒有在剛才的那一擊中沒有退後半步。
“一臂三千嗎,感覺還不錯!”凌天喃喃自語道。
剛才凌天與白松所對的一拳中凌天就能感覺到自己一臂之力似乎在一千五百左右,剛才使用了一重勁當然就是一臂三千!
“你到底幹了什麼?”白松從牙縫擠出了幾個字,剛才武力一下子就失去了讓他感到有些不安。
“就憑你這個渣渣,還沒資格教訓我。”凌天並不回答,而是緩緩收回那一劍劈出姿勢,語氣凌厲地道。
“因為,你不配!”凌天再次一字一頓的強調。
“噗!”白松又是一口鮮血吐出。
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真是傷勢使然。
巴羅的心中受到了極大的震動,這個少年再次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