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此言差矣,是肖某可以是武林盟最好的助力。”
“哈,尚某期待這句話多時了。”
“同樣,肖某也可以是任何人很好的助力。”肖逸塵展開手中摺扇,蓮香伴著冷檀香絲絲沁人心脾,每一道都彰顯著此間主人的不凡,“盟主,日將落了,長天秋水尚有客房,可以給盟主歇腳。”
“不用了,在下這就告辭。”
尚方利索的起身,他跟肖逸塵也算有幾年交情,跟肖逸塵喝茶聊天,軟硬兼施,如果硬是沒談出個所以然來,還不如索性起身告辭,回武林盟看看訊息也比在這裡打太極有用得多。
“盟主慢走,山路崎嶇,注意腳下。”肖逸塵淡笑著把尚方送到了門口,臨走加了一句,“肖某多年未見淨空前輩,不知前輩可好,盟主若有幸會見,請代肖某轉達,肖某定會擇日拜訪,與前輩討論佛理。”
“一定。”尚方對著肖逸塵抱拳一禮,轉眼間就消失在肖逸塵的視線中。
魍魎鬼城近來一切都安穩和平,當然,主帥拓跋君翊閑得無聊跑到外面喝酒,意外碰到了正被追殺的玉簡心,然後順便把人救下來,此後天天纏著刃切磋這件事情不算的話。
此時的玉簡心坐在不知名的空地上彈琴,前面是拓跋君翊揮著自己的劍跟刃拼死拼活,切磋,什麼叫切磋,只要打不死人都算。
玉簡心表示我很頭疼並且一點也不想管,醉夢樓勢力流散各地,自己和刃躲在這裡,恐怕就連公子流雲用來傳信的鴿子都找不到。
難得放假,還是帶傷特批休息的若風聽見打鬥聲音過來一看,二話不說提劍就上,硬生生分開了兩個人。
拓跋君翊劍路到中途急急轉手,劍氣削倒了後面一片林子:“臭小子,你不要命了?”
若風清了清嗓子:“殿下,是陛下傳話,今日清閑,想請墨蝶喝茶。”
“喝茶就喝茶,他們喝他們的,刃,咱們繼續。”
刃搖了搖頭:“殿下劍法已登峰造極,我們的比試毫無意義。”
“什麼叫毫無意義,我看你打得挺開心的。”
若風在旁邊汗如雨下,人家明明就沒有表情,你是怎麼看出來人家高興的?
“這就是生與死的區別。”刃長劍回鞘,跟著起身告辭的玉簡心一同離開。
“唉,這人平時挺豁達的,怎麼就這麼死心眼。”拓跋君翊搖了搖頭,抓起旁邊的酒葫蘆繼續灌。
“殿下,白將軍送來的文書已經在你房間堆成山了。”若風在旁邊好意提醒。
“臭小子,說過多少次了,叫師姐,唉,老孃當初怎麼就心一軟把你留在平城了呢,早跟我來邊關,哪有這麼多事,雲離那個棺材臉老孃看著就不爽。”
“師姐,當初死活不讓我跟著的是你。”
“還是叫大姐吧,這樣聽起來比較順,還有,什麼叫我不讓你跟著,那都是屁話,玉子清那個懶人的話能聽嗎,更何況他還又懶又賤。”
“大姐,你要相信玉先生的訊息網,現世報啊,之前被折騰的還不夠嗎。”
“呸呸呸,你都是聽誰說的,那個家夥在平城裝殘廢,手再長也管不到邊關,叫殿下,沒大沒小。”
這邊拓跋子書的話音還沒落,那邊雲離就黑這一張臉找過來了:“殿下,末將看見了幾封信,平城來的,覺得還是殿下親自過目的好。”
“啥?我不是說既然皇上在這裡,有什麼事直接找他就完了嗎?”
“不,這件事情找陛下不太好。”雲離想了想,加了一句,“對殿下你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