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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約可以感覺到光照在自己的臉上,腦袋的刺痛感讓他皺著眉頭強撐著醒過來,然後就在意識清醒的下一秒恨不得馬上疼暈過去。
公子流雲忍著想給自己頭上一刀的想法睜開眼睛,然後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自己床邊的雪翼。
雪翼露出一個驚喜的深情,然後鬆了一口氣:“你終於醒了,哪裡不舒服嗎?”
然後體貼的把公子流雲扶起來在他背後墊了兩個枕頭讓他靠的舒服點,隨後倒了一杯水給他,水溫剛剛好。
公子流雲喝了口水潤潤嘶啞的喉嚨,然後張開雙臂抱住雪翼蹭啊蹭,語氣委屈的跟被人欺負了似的:“小白~~~快救命,我的頭要炸了,萬一疼死了不就虧大發了,我還有很多東西沒吃過呢~~~”
雪翼拍了拍公子流雲的頭頂給人家順毛:“誰是小白?”
“你在說什麼小白,不就是你英俊瀟灑氣度非凡的風中刀雪翼嗎?”
“唉。”雪翼嘆了口氣,本著不跟病號較勁的強大理念硬生生壓下了額頭的青筋。
小心的把公子流雲從自己身上扒下來,意外的發現懷裡的人根本就沒多大力氣,雪翼更加小心的扶著人的頭放在自己膝蓋上,當真是捧在手裡怕化了,然後手法熟練的給人揉著太陽xue。
一絲內力源源不斷的從雪翼的手上傳了過來,柔和的護住心脈,就像雪翼一樣溫暖的,柔和的,可靠的。
“君上卿去煎藥了,再忍一忍,馬上就好。”
說實在的,現在這種豆腐不吃白不吃的情況,公子流雲是巴不得趴在雪翼身上使勁蹭的,然而,真的是疼的動不了了,外加雪翼伺候的實在是舒服,控制不住就要閉眼。
就在公子流雲準備讓自己再次睡過去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雪翼的聲音。
“流雲,別睡。”
公子流雲吭嘰了一聲,抬起手臂抓住雪翼:“你跟我說說話,說說”
雪翼眼看著就要再次暈過去的公子流雲,慌亂之間反手抓住了公子流雲的手,力氣大的讓公子流雲的手瞬間變得紅彤彤的。
“流雲,能聽見嗎,清醒著,流雲,流雲,逸塵!!”
“”
公子流雲渾渾噩噩,只感覺平時人家說頭痛欲裂原來真的能疼成這樣,又感覺雪翼抓著自己的手再不松開就要掉了。
慢慢,疼痛也變得不是那麼明晰,恍惚見還能聞到雪翼身上的檀香,雪翼的懷抱這麼溫暖的,就算死在這裡,也能瞑目了。
雪翼驚恐的看著懷中的人又失去了動靜,原本緊緊抓著自己衣袖的手緩緩失去了力道。
好不容易,才能重逢,難道又要失去,不允許,站立在中原武道頂峰的雪翼決不允許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活著,我要讓你活下去。
雪翼手指快速封住公子流雲胸口幾處大xue,手上內力加催,宛如滔滔不絕的溪水流入公子流雲體內,在四肢百骸遊走,拼了命的吊住公子流雲一口氣。
君上卿端著藥碗藥箱小跑著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相親相愛’的景象,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對,君上卿真想掉頭就走,狗糧一點也不好吃,他才沒有受虐的愛好。
雪翼被十分不客氣的請出了門外,然後被君上卿塞了一沓子藥單去煎藥,心不甘情不願的去了廚房,最後實在心神不寧只好搬著爐子坐在了房門口。
活像一隻等吃的的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