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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說,納蘭律也不是一個無腦之人嗎?”
“如果只是一點兩點失誤,那隻能說納蘭律不夠聰明,不過一直出錯,很難讓人不懷疑他是否別有目的,這就是學生所言,我們敵人並非北燕的原因。”
“或者,這個原因如果被北燕知道,將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也說不定。”
“現在還不得而知。”
“你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沒說,強大莫測如納蘭律,是怎麼被引誘一步一步走到這份田地的。”
“如果沒有邊關二十四城的鋪墊,打到現在,魏國早已無力還擊。”
玉子清點了點頭,用手撥弄著梅花瓣:“公子流雲定下五年之約,也許早已算到這點。”
“公子流雲不愧莫殤之名,枉顧我魏國邊城數十萬子民生死,光憑著這一點,學生就不會讓他安穩的待在這裡。”拓跋子書說這句話的時候,坦坦蕩蕩,絲毫不覺得這麼說一個在戰場上給自己拼死拼活的人有什麼不對。
玉子清眯了眯眼,露出一個興趣的眼神:“真是難得,我還以為你會顧忌公子流雲的功勞呢。”
“功過相抵,學生饒他不死已是仁至義盡。”
“哈,還有一點,最初的那個疑點。”
“納蘭律是憑借什麼,四年之內功力大增,從一個書生,變成功力如此深不可測的,或許,這也是公子流雲的目標。”
“公子流雲永遠都會把目標隱藏的極深,猜測他的目的,是你的工作。”
“但不是學生的目標。”
“哈~”
拓跋子書依舊是心跳如雷強裝鎮定的走出磬竹林,千古一師不是白叫的,恐怖程度堪比淨空大師的滅罪聖掌。
至此,拓跋子書終於明白,當年自己父皇寧願到千裡之外的封地也不在朝中的原因。
感覺上,自己這個皇帝應該是最不像皇帝的皇帝了,難不成這點還是拓跋家遺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