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失去冷靜,就是失敗的第一步。”
“也許,這正是我想要的呢?”
“朕正等著,國師讓朕吃驚的下一步呢。”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沒有後手,不過,束手就擒非是傅子寒的本性。”
“你說得對。”拓跋子書示意拿下,“所以朕從來沒想過你能乖乖束手就擒。”
禁軍快速調整位置,將拓跋子書與大臣護在身後,欲拿下拓跋子書。
傅子寒扔下手中的聖旨,緩緩抽出袖子裡的摺扇,扇風所到之處,一片綿密針雨。
禁衛軍手上鐵盾堅不可摧,大殿的環境不適合大範圍攻擊,禁衛軍能保護住拓跋子書和眾大臣已經是極限。
看到這裡,若風示意禁軍讓開門口位置,同時飛身強攻,很多人都忘記了,傅子寒不僅是有經天緯地之才的狀元,也是難逢敵手的武狀元。
長劍出鞘,流雲劍法將傅子寒逼出大門,身形移動之間盡是縹緲瀟灑之意。
傅子寒從善如流的退向門外,以內力傳音在若風耳邊說了一句話:“你見過無雙嗎?”
瞬間,傅子寒攻勢改變,千萬鈞力道隨動作震落,若風拿劍的手震得發麻,虎口隱隱有血跡滴落。
兩人五招過後,傅子寒飛出戰團:“真是一口好劍,不愧儒家所出。”
“誒呀,真是精彩,不枉費我早早出門啊。”一個慵懶的人出現在走廊上,看著大殿上左右嚴重不對稱的禁衛軍不由得眉頭直皺,“這不是國師嗎,我有沒有說過,你把扇子當武器用的時候,總是讓人忍不住想毀滅啊。”
若風馬上上前阻止傅子寒逃脫,禁軍統領對上武狀元,若風勉強打成平手,流雲劍劍招越發快速,越是快速越是冷靜。
與雪翼對招後,有很長一段時間若風都在思考劍術更高的境界,終於在見到了儒門的天下第一鑄劍師,再昏了兩個月後,悟出了流雲劍法更高階的境界。
如雲飄渺,無影無形,流雲劍法,屬於若風的流雲劍法,就是純粹的劍意。
若風一劍自傅子寒胸口劃過,順勢低頭避過傅子寒的劍氣,兩廂纏鬥,若風順勢而為,劍鋒一豎,強大氣流自周身運走:“第八式,無邊無涯。”
全新的劍意,全新的領悟,手中劍,似有若無,劍再也無法束縛若風,當打破招式的極限,劍,將成為最純粹的殺意。
劍鋒,停在傅子寒脖子一寸外,一顆棋子飛出,正中xue道,傅子寒應聲而倒。
玉子清慢悠悠的向傅子寒走過去:“沖動燥盡,或者你已經失去了冷靜,再次見面,你的愚蠢簡直讓人無法直視,揚言要成為我對手的你,是在給我製造笑話嗎?”
“你”傅子寒死死的盯著玉子清,身上xue道封印竟然如此強硬,連自己也絲毫撼動不得,無法想象如果這個玉子清真正出手,將是怎樣的恐怖。
實際上,無論玉子清出不出手,這位的口舌就已經夠恐怖了,玉子清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把前段時間不得不從自己的躺椅上起來的火氣以及看見的東西全都不對稱的火氣撒在傅子寒身上。
玉子清露出了一個和善到恐怖的笑,臉上寫著幾個大字“今天要是不罵的你爆體而亡,我就不姓玉。”
“還是,言君臨的死,讓你覺得事情超出控制,將成敗壓在一個人身上,我該說你是幼稚,還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