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流雲淡定的蹦躂著轉身背對著雪翼:“那啥,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玉簡心,既是身為醉夢樓之主代替納蘭律出面,都是智者何不直言,貴主有何指教。”
公子流雲默默誇張的推了拓跋君翊一把,拼命使眼色。
拓跋君翊會意,向前一步:“護國公主拓跋君翊,可是閣下邀約。”
“非也。”玉簡心淡定的吐出兩個字,絲毫不在意後面雪翼殺人的眼神,“簡心希望,貴國作出正確的判斷,而主公,正在休息,無暇管理他事。”
“稍等一下,什麼叫正確的判斷。”公子流雲一邊攔著雪翼一邊插嘴,“別以為整個國家可以像你的醉夢樓一樣,說叛變就叛變,話既然說到這裡,玉簡心,你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從樓上頭朝下掉了下去,北燕還沒打到夏國你就忙著投降,是不是早了點。”
“莫殤公子,你鎮守夏國邊境已久,換作是你站在吾之立場,也會作出同樣的判斷。”
“別說本公子欺負人,儒門醉夢樓在夏國這麼久,幾分實力本公子清楚得很,你以為與匈奴相比,醉夢樓有幾分勝算。”
“醉夢樓的勝算,盡在吾身,也不在吾身,若敗,是簡心一人之過。”
“啊?一人之力終究有限,還是說墨蝶,你打算就在此折斷你的劍。”
“醉夢樓之事自有簡心籌謀,現在各為其主,我們也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或者說,納蘭律是找到了威脅魏國的籌碼不成。”
“莫殤公子心中,應該自有定奪。”
公子流雲敲了敲腦袋,小碎步的走來走去:“你這樣說,更讓人懷疑動機,算了算了算了,女人心海底針,編制上你不歸我管,我也不會太傷心,只是,醉夢樓執意與我為敵,那本公子也不會手下留情。”
公子流雲看了拓跋君翊一眼:“喂,別看了,該你了。”
“敢問閣下,何謂你所言之天命。”
“天命,正在你我之心,所為之事各有定見。”
“既然如此,我國的答複是,魏國,定會與北燕對抗到底。”拓跋君翊此言一出,四周樹木無風自動,盡顯王者之風。
玉簡心收回手邊長琴:“既然如此,玉簡心提醒各位一句,小心。”
“多謝,此言本公主全數奉還貴主。”
“哈,當年,魏國也有一個如你一般的將領,當年,英姿勃發,令人神往。”
公子流雲找了個兩人說話的空檔,馬上終結這個話題,順帶著整個人都趴在雪翼身上防止這個人一時失去理智:“好了,行了,夠了,別再緬懷過去了,再這樣下去你會未老先衰,再見,告辭,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