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若風見到公子流雲第一眼萌生的念頭就是,這是那裡的姑娘,第二個念頭,這位軍師要服眾恐怕不容易,第三個念頭,這貨絕對不是易於的角色。
軍營長年都是一群大老粗,過去長相溫文爾雅器宇軒昂氣度不凡仙風道骨並且清秀無比的肖大賢人也是忙的很少去軍營,所以,公子流雲這個漂亮的過分的姑娘面孔十分走運的在哪裡分外紮眼。
大概就是紮眼到,三秒之後白凡快速結束戰鬥之後,馬上就有人見到了上面多動症一樣晃著兩條小細腿的公子流雲。
別說,打遠一看,確實像是女扮男裝出來玩的小姑娘。
“喂,這裡不是姑娘應該來的地方。”
“住口。”白凡迅速阻止手下人繼續喊話。
深受其害的白凡深重的知道,公子流言對別人叫他姑娘是有多介意,介意到自己不得不在床上癱了好幾個月。
白凡同時也知道,公子流雲不會在乎對方是有心還是無意,那並不影響他報複的決心。
白凡更知道,恐怕要玩完,公子流雲嘴角堪稱甜美的笑容已經向著恐怖的方向發展了,公子流雲的笑就像毒藥,越毒,就越甜。
當然這句話是絕對不能讓公子流雲知道的,白凡不想再在床上躺幾個月。
“參見公子。”白凡迅捷無比的跪下,生怕慢了一步的對著公子流雲恭恭敬敬的行禮,看的手下人一愣一愣的,這又是什麼高官顯貴來了?
公子流雲笑眯眯的看著白凡,依舊晃蕩著兩條小腿:“乖,叫軍師。”
“軍師。”白凡毫不懷疑公子流雲的話,馬上改口,他一點都不想知道公子流雲為什麼從上任到現在拖了三天才來,也一點不想知道他今天來是要幹什麼,對,一點都不想。
下面眾軍看著白凡跪下去,也跟著齊齊下跪,反正就算不認識公子流雲,那站在後面的皇上的貼身護衛若風總是認識的。
若風清了清嗓子,自覺地向前兩步,從袖子裡掏出一卷聖旨。
公子流雲看著下面列隊跪下到若風走出去,掐了掐時間,不到一盞茶。
若風示意公子流雲:“軍師,你看。”意思就是反正聖旨早就下完了,要不你就自己解釋解釋算了。
公子流雲顯然與若風關注的不是一個點:“看我幹嘛,我臉上有字是怎樣,別告訴我整個軍營一共這麼點人,別以為外地人好騙好嗎。”
公子流雲沖著白凡勾了勾手指,還撓了撓頭,歪著腦袋看下面烏壓壓一片亂七八糟:“另外,凡凡,別再這裡傻站著了,廚房在主帥營後面左轉三十步,不送,好走,慢慢走。”
白凡原看公子流雲長的這麼嬌弱,要馴服軍隊裡那一群大老爺們可能費點力氣,若風又是個護衛不管事,好心好意留下鎮場子,結果就這樣被發配到廚房了?這算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不對,我什麼時候變成了魚,還不對,叫我去廚房是鬧哪樣,公子流雲你不會還沒報複玩吧。
白凡的內心是崩潰的,公子流雲,不帶你這樣的,這叫以權謀私,借刀殺人。
顯然公子流雲是沒聽見白凡內心的吶喊。
借刀殺人、以權謀私的公子流雲依舊是坐在那裡喝茶吃點心,沒事欣賞欣賞自己鞋上的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