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還是這麼活力充沛。”一道紫色人影走上來,手裡拿著一把扇子當擺設。
公子流雲停下裡看著身後的人,歪了歪頭,幾年不見,這人倒是被玉子清磨煉的憔悴了不少,然後毫不留情的張嘴挑釁:“不愧是狀元國師,你是真的不冷是嗎?”
“習武之人不畏嚴寒,倒是公子流雲你,以莫殤先天修為,就算功體受損有傷在身,也不用剛入冬的時候就抱著手爐取暖吧。”
“本公子願意,你有意見嗎?”
“莫殤大人願意做什麼我無權幹涉,只是,我對於公子流雲的身份越來越好奇了。”
“你都叫我公子流雲了,還問我是誰,別告訴我你沒派人查過。”
“莫殤想要隱藏的東西豈是隨便就能查出來的。”
“你放著一個燙手山芋玉子清在那裡,跑到這裡來跟本公子嗆聲,就說明你至少掌握了一項證據可以扳回一城。”
傅子寒開啟摺扇,看著上方墨蓮:“公子看我這柄摺扇,可有眼熟?”
“開玩笑,本公子我雖然文采不錯丹青也可,但是也不會隨便看哪一個名家手筆都會眼熟,鑒賞扇子這種工作你看像是我幹的嗎,你願意四年拿著同一把扇子當擺設,本公子不會打擊你的積極性。”
公子流雲連標點符號也沒有的說了一大串話,結論就是:“當然不認識,不眼熟,沒興趣。”
“我記得,觀察入微是公子流雲的基本功。”
“哈哈哈哈,現在也就你還有心情觀察入微,不會想說你能靠一把扇子對付匈奴吧。”公子流雲斜著眼看著傅子寒,眼底的諷刺毫不掩飾,真正是毫不掩飾,就差臉上寫了你是豬三個大字了。
“扇子不能,但是扇子的主人能。”
“哇哇哇,那不就很棒棒,扇子的主人,你是在說自己嗎,本公子在軍營這麼久,確實知道幾個人,可能與你比較有共同語言,都是自吹的好手,不過,你要是找人敘舊,可能要去亂葬崗了。”
“哈。”傅子寒輕笑一聲,背過身,“年夜過後,軍師就要離開平城了,不知道我們是否還有再見面的時候。”
“你這算是在懷念過去嗎,難道是被我打壓久了,産生了什麼不正常的感情,別啊,本公子是個正常的人,就算你有特殊愛好,本公子也概不奉陪。”
公子流雲蹦躂著來到傅子寒前面,“一個死人是要怎麼跟我見面。”
“希望你的算計真的可以成功。”
“承你吉言,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咒自己死的人,不過也難怪,玉子清不好對付啊,兄臺,保重。”說完縱身一躍消失不見。
說到這裡,就不得不吐槽為什麼修羅軍都走了公子流雲還留在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