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說是去一趟北燕然後馬上回去,結果不知怎麼演變成在皇宮作客過節,又變成跟人家大皇子談天說地酒肉朋友,如果現在躺在樹上充當護衛的雪翼換成是田虎,說不定早就下去揍人家一頓了。
魏國忙著整頓朝綱,拓跋子書整天衣不解帶,白凡受傷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
公子流雲和大皇子納蘭律殿下天天花前月下,不對,是琴棋書畫,也不對,胡吃海喝插科鬼混好不快活,嗯,這下對了。
隨遇而安是雪翼另一項優點,雖然說暗處的暗衛讓雪翼表示十分不爽,但是隻要不礙自己,他不介意,畢竟跟著肖逸塵久了,皇宮暗衛就跟路邊石頭一樣。
公子流雲在北燕皇宮逗留了數月,與北燕的老皇帝開過了五次十分融洽而且和諧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的會議,將龍城大街小巷玩了個遍,上山下海就差飛天之後,終於想起來還有一個爛攤子等著收拾,告辭起程回魏國。
“停停停。”公子流雲拿著手裡的糖葫蘆七手八腳制止雪翼拉起自己後衣領的習慣性舉動,“雪翼,回去不著急,慢慢來,你可以不用這麼粗魯,這樣對本公子我的形象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再說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被人家看見不好,你讓本公子如何自處,你不能這樣打擊本公子的自信心,萬一傻了你負責嗎。”
雪翼瞟了公子流雲一眼,決定忽略他說的話,迅速消失。
“喂!”公子流雲一口咬掉一個山楂,“真是壞脾氣,說了沒兩句就跑了,不過,那個納蘭律倒是個性情中人,難怪皇帝老頭會派他去魏國出使,不過,為什麼他的眼神怪怪的,誒呀,公子流雲,都說人太聰明會短命,別想了別想了,現在先回去看看,魏國新任的皇帝給本公子準備的怎麼樣了。”
公子流雲把竹簽扔到一邊之後,拍了拍手,歪著頭:“那邊那個蹲牆角,不對,是蹲樹腳的,你可以出來了。”
“厲害厲害,不愧是莫殤大尾的。”從樹後面走出一個長相奇醜,破相歪鼻的人,重要的是,這個破鑼嗓子絕對是特點,正是消失了很久的孔五裡。
公子流雲圍著孔五裡蹦躂著轉了兩圈:“嗯嗯嗯,啊啊啊,見過醜的,沒見過這麼醜的,這位兄臺你真是醜出了新高度,讓我對於醜這一字的瞭解有了新一層認識,小嘴大眼歪鼻樑,這個臉破相破的十分個性,破鑼嗓子,滿眼精光,需不需要我給你介紹一個郎中做個面具什麼的,遮一下羞?”
孔五裡心道,你大爺的,專挑我痛處說,要不是看在你一看就是不好對付那種,老孔早就敲死你了。
“小的孔五裡,多謝這位前輩關心,不過看面相實在不好判斷性別,姑且先叫公子好了。”
“哦~我知道,上次叫本公子姑娘的人還在家裡躺著呢,是說,這裡一不是街角茶棚,二不是青樓酒館,三不是訊息轉戰,你既然來了,就是沖著本公子來的。”
公子流雲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烏黑的長發在身後一跳一跳的:“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公子流雲,你也可以稱呼我公子,流雲,流雲公子,公子流雲,純爺們,年齡懶得算,所以如果你稱呼我前輩,雖然沒錯,但是我會覺得自己老了,如果我覺得自己老了,我就會習慣性倚老賣老,誒呀,這真不是一個好習慣。”
孔五裡在武林上走跳這麼久,什麼人沒應付過,馬上琢磨出公子流雲的套路,順杆爬,順著毛擼:“好說好說,公子長的這麼年輕,當然是看臉說話。”
“多謝誇獎,雖然你長得不怎樣,但是作為肖逸塵身邊最大的情報網,你當然是來關心魏國之亂幕後關鍵人物也就是我的後續動作,而且相信以你的能力應該早就查出軍中軍師一職空缺,所以才大老遠跑到邊境來堵我。”公子流雲說完這麼長一段話沒有標點符號之後,終於用上了一次正經的口氣,“我只說一次,那個位置現在是我的,而雪翼剛剛和我在一起。”
就在孔五裡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公子流雲飛身上樹,用自己絕妙的輕功飛走了。
孔五裡何等精明,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順藤摸瓜出重點,所以等聽完公子流雲連珠炮一樣的話之後。
“啥!!!”孔五裡第一反應,沒聽說肖逸塵有徒弟啊?
第二反應是:“不對,拓跋燾那個老頭子也是肖逸塵教出來的,肖逸塵教什麼人不想讓人知道老孔我都查不出來,而且還能把雪翼拐到手,還是不對,莫殤早在十幾年前就出現了,按理說應該是個先天人,去找君上卿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