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是什麼人,白虎軍重地閑人免進。”
“去你姥姥的閑人,本公子像是閑人嗎。”
“等等,喂。”
拓跋君翊把杯子一扔,踩著桌子跳了出去,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嗎,老孃正感傷呢,誰打擾氣氛:“我靠你,誰啊。”
“大早上讓不讓人嗯,是你?”
拓跋君翊愣愣的看著貌似是從天而降,落地姿勢沒找好戳了腳的公子流雲,“你這是讓誰打了?”
“誰讓人打了,誰讓人打了,太久沒運動,跑太快腿抽筋而已。”公子流雲揉著小腿呲牙咧嘴的緩了一會兒,然後活力滿分的蹦起來,“小君君,本公子又來了。”
“每次你出現都沒好事,說,這次又想幹什麼,雲姑娘?”
“誒呀,別這麼冷漠無情嘛,咋倆什麼交情,需要這麼見外嗎?”
“別亂攀關系,本公主什麼時候跟你有交情,雲姑娘?”
“是公子流雲,不是雲姑娘,你自己聽,自己看,都用這麼親密的稱呼互稱了,還算沒交情,田虎都看不下去,你說對吧小君君。”
“本公主覺得,你跟老孃的劍更加有交情。”
“冷靜,淡定,生氣傷身體,生氣會變老,雖然原本你就是個老女人了,但是還是要保持一顆少女的心嘛,本公子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過來的,要相殺你去找裡面那個擦刀的,他比我合適。”
所以,當拓跋君翊聽見老女人這三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炸毛的,然而,作為統帥的理智還在,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見公子流雲,就那個嘴欠手賤惹人厭的樣子,能活到現在她都懷疑他那美麗到男女不分的血統裡摻雜了蟑螂的血統。
“公子流雲!”所以,拓跋君翊就是很生氣,不然她是不會用感嘆號的。
“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說正事,現在北燕和夏國正在打你那個脫線的二弟,而且用不了多久平城就會拱手讓人了,而一手促成這個局面的正是莫殤公子流雲我。”
“所以你是來提醒老孃,把你抓回去就能逼夏國退兵嗎。”
面對拓跋君翊習慣性不定時的試探,公子流雲嚇得往後蹦躂了一下,雙手浮誇的捂住胸口,伸出食指顫抖的指著拓跋君翊:“你你你你,你好狠的心腸。”
演不過五秒,馬上就原形畢露,說話跟倒豆子似的:“不過很可惜,這招行不通,這是不可能的,夏國軍隊只認虎符不認人,你看本公子像是那種隨身帶著虎符或者把虎符隨便藏藏的豬頭嗎?”
“那你還有心情到邊城來,萬一賭博輸了,你就沒得選了。”
“作為與拓跋子書的交易,不管你二弟是真脫線還是假沒腦,都註定沒得玩,然後我不遠萬裡跑斷腿也要來這裡的原因,當然是,我現在要馬上去一趟北燕皇宮去見見剛死了女兒的倒黴皇帝。”
“慢走不送,雲姑娘你要過境也沒人攔得住。”
“問題不在這裡,你知道就算我的輕功再好也不能在那邊開始攻城之前在平城和龍城之間來回一趟,所以。”
“你要誰?”
“跟聰明人說話果然省力氣,我要借裡面擦刀的那個。”
“你確定?”
“天下第一快的雪翼大俠,刀法了得,這個人正在這裡沒錯吧。”
“雪翼編制上不歸我管,你自己出力好了。”拓跋君翊十分豪氣的甩了甩手,“功成之後別忘了找我喝酒,醉今宵,二十壇。”
“哇,借個人我自己出力還這麼貴,算了算了算了,反正我出嘴,有人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