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結論開始有意思了,來說說看,你是怎麼和臨淵閣聯絡到一起的?”
“正是肖先生的提示。”
“本公子只是說想見肖逸塵,怎麼救成了提示了?”
“上次談話,是子書先發起,公子只是順著子書說,如果只是掩飾,那麼公子最後所提條件,便是公子的目的,換句話說,公子是為了肖先生而來,為了肖先生的死因而來,所以,長天秋水與伏龍山才有同樣的價值。”
“如果你所言都是正確的,那麼你就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你拿什麼條件交換,要本公子幫你。”
“子書無法拿出什麼有利的條件,如果有,那就是子書本身,子書本來就是一個有利的條件不是嗎?”
既然公子流雲帶著目的而來,那第一要務就是找一個有利的合作物件,拓跋鏑雖然佔有優勢,但公子流雲與拓跋鏑的關系只有兩種,就是利益關系和敵對關系。
但如果轉而和拓跋子書合作,那公子流雲不但能掌握整個局面,還能順便提出自己最大的利益,換句話來說,就是他與拓跋子書也只有兩種關系,他幫助拓跋子書,或者,他不認識拓跋子書。
“你又怎麼知道,未來你不會與我為敵?”
“這就要看,公子你是不是敢賭了。”
“你是在挑戰本公子身為智者的底線是不,十賭九輸知道嗎,本公子是那種喜歡玩命的人嗎?”公子流雲從桌子上跳下來,“那你知道現在你要做什麼嗎?”
“不知道。”
“所以,你是把我當成了玉子清怎樣。”公子流雲想了想,“這樣,你把指揮權交給我,我就告訴你接下來要怎麼做怎樣?”
“在下願聽公子的。”
“這麼輕易就把權力拱手讓人,玉子清知道了會讓你回爐重造吧,你就不怕你被我賣了?”
“因為子書現在別無選擇,在公子選擇賭的同時,子書也選了賭博。”
公子流雲左看看右看看:“其實,你這句話說出來十分沒有可信度,這個問題換一個問法,你現在相信我嗎?”
“至少在魏國動亂的現在,公子是子書可以相信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難不成有人報信?”
“先前公子提到鏡山,這裡封山人盡皆知,公子更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淮七斷定,是公子在告訴在下地點。”
“你也不傻,只是缺少一點震撼教育。”公子流雲搖了搖頭,又圍著拓跋子書蹦躂幾圈,“要怪都怪玉子清那個懶人,每天坐在那裡連房門都懶得出,弄得一個兩個都是書呆子。”
“公子?”
“你見到白凡了沒有,那張人皮面具可是我的得意之作,按照百花樓的頭牌做的,不對,按照白凡的腳程應該還沒回來,沒關系,會見到的,我跟你說,其實白凡那種身材辦成女人也很合適,只要有本公子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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