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盟主,但是,現在還不是拼命的時候。”白凡撥開機關,冷靜的給尚方頭頂戰鬥的熊熊烈焰澆了一盆冷水,前方赫然是魍魎鬼城西方一百裡的樹林。
“親王發現不對時,為時已晚,定會採用精兵計劃向西逃離,窮途末路最是驍勇,盟主到時還有一戰的機會。”
“你這算是看了半輩子兵書得出的結論?”
“不,我雖然紙上談兵,但是從來不把士兵當成紙。”
魍魎鬼城守衛迅速撤離,拓跋鏑等士兵佔領魍魎鬼城後,感覺不對,馬上下令離開魍魎鬼城向東推進,然而為時已晚,毒物遍佈沼澤,透過午時的陽光蒸發,已經進入北燕士兵的身體,一時間身體潰爛,口吐白沫。
別問拓跋鏑為何沒有嚮明顯更加可能的西方追,拓跋鏑的腦迴路一向與正常人不同。
正好,與肖逸塵鬥智鬥勇多年的莫問天,其腦迴路也與正常人不太一樣。
請君入甕豈有讓人逃脫之理,莫問天站在遠處懸崖上看著下面的戰局,露出了一個狂妄不羈的笑,從一開始他的目的就不是守城,而是要北燕的兩萬三千大軍,在此全部覆滅。
對於魏國軍隊,能保多少就保多少才是明智。
尚方與白凡等了一個晚上,不見人影。
武林盟探子來報,拓跋鏑在東方沼澤林吃了個大虧,軍隊戰鬥力不足兩成,隨後連夜撤回了第二道防線,據魍魎鬼城八百裡的英雄路。
七天後,北燕派人發出公文,明日午時,將有一百名魏國百姓在英雄路被處決。
公文八百裡加急送到王宮,拓跋子書馬上就拍桌子起身:“二弟這是要做什麼?”
“逼陛下就範。”傅子寒在一邊涼颼颼的說話,絲毫不在意自己溫潤如玉文武雙全的國師形象。
“國師,快想辦法,朕不能放任百姓不管。”
“為什麼要想辦法,親王是魏國人,奪的是魏國的權,現在殺魏國百姓,自然失了民心,如此自取滅亡,陛下何必理會。”
“保護百姓是朕的責任,不管有何目的,明日,朕都要走一趟。”
“如果面臨的是大軍圍殺呢,陛下親上戰場,誰來坐鎮皇宮,還請三思。”
“可是,終究不能放任不管,魏國的百姓,不能為了私人恩怨丟了性命。”拓跋子書有一個優點,就是執著,再準確一點,就是死犟,平時好說話,一旦認定了就十頭牛拉不回來。
“皇宮之事,就要仰仗國師了。”拓跋子書二話不說,馬上提筆寫聖旨。
“臣,遵旨。”傅子寒眼見勸說無望,只能放棄,為人臣子,自然是要聽話不是,聽話一直都是傅子寒的性格,在這種自己上司非要尋死的時候,身為人臣只能緊守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