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美,要不是你這麼美,我才不告訴。”
肖逸塵忽然感覺有點牙疼,果然糖醋魚吃多了不好:“那請好友快說吧。”
“其實很簡單,就是我百草先生天才的醫術,加上過人的經驗,不過這個經驗如果可以包括把你漂額我是說,把你拿手的點xue功夫用出來會更好。”
君上卿兩眼放光的看著肖逸塵一張仙氣飄飄的俊臉,雖然肖逸塵對於他沒臉的花痴行為已經習慣了,於是也十分沒臉的接話:“當然當然,肖某義不容辭,沒有你神醫出手,百姓危矣。”
“來來,咋倆什麼關系,這是我路過聽雨樓捎出來的映日紅。”
肖逸塵不善飲酒,然而還是接下了,在海底宮殿裡呆了這麼久,身體裡屍氣難免侵入,糯米酒是最好的防範方法。
一口酒灌下去,一股糯米的香氣彌漫開來,屬於酒特有的香甜被好好地隱藏起來。
這酒是許多小姐夫人喜歡的型別,濃度不高,是君上卿找遍了平城方圓十裡,才找到的最含蓄的酒,為此沒少嘲笑肖逸塵,說映日紅頂多當茶喝。
就如同君上卿想的一樣,肖逸塵把酒壺還給自己,然後開始往官府的方向走,君上卿慢慢悠悠的跟在後面,一、二、三、四、五,‘砰’。
君上卿摸摸被肖逸塵頭上飛鳳造型玉質發冠砸的生疼的鼻子:“要不是因為你長的好看,我才懶得管你。”
說罷扛起人,在四下無人的情況下飛上房到為什麼一定要在四下無人的情況下扛人,畢竟君上卿不是雪翼,萬一遇到什麼仇家來撿漏,自己可是擔待不起,然後明天江湖上就會傳言,肖賢人被不知名人士劫持。
君上卿一推開客棧的窗戶,就接到了銀翼刀親密的招呼,君上卿立馬狗腿的跳下窗臺投降:“停停停,好好一個美人怎麼動不動就動手。”
雪翼無視君上卿赤果果的調戲,銀翼刀往桌子上一戳:“動手與動刀有本質區別。”
“好好,你長的美,你說什麼都對。”君上卿把肖逸塵往床上一扔,注意,這個動詞沒用錯,就是扔,扔完就在雪翼炸毛之前拔腿就跑,跑到門邊自己隨時都能腳底抹油才罷休,這只小白鳥有多護短別人不知道自己還能不知道嗎,“我去叫洗澡水,為美人服務這種好事,你不能與我搶,當然,如果你願意用美色賄賂我,在下也可以考慮一下。”
雪翼冷哼一聲,回身去找衣服,君上卿樂呵呵的反手開了自己屁股後面的門,就看見客棧門外站著一排官兵。
差一點就丟人丟到官府的君上卿清了清嗓子,沒事一樣的走了出去,該幹嘛幹嘛。
“魏國官兵的選擇標準還真是差。”
“先生何出此言?”一個一身紫色衣袍的貴公子走了過來,手裡一把摺扇搖的呼呼生風。
君上卿看了他一眼,嗯,腰上別著令牌,是官府派來的頭頭,只是這一身隱疾看起來比較棘手,然後脖子一扭,瞥了來者一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長的又不美。”
這不是君上卿對官府中的人有偏見,而是實話實說,管你什麼人,長的怎樣才是君上卿在意的事情,人家身上有病,既然沒求到自己頭上,他這個神醫也懶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紫衣公子嘴角一抽,扇子扇的更涼快了,腹誹我自認長的不算太難看吧,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糾結了一下,覺得眼前這個從軍師房間裡出來的江湖中人是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然後禮數周全的道歉:“是在下失禮了,請先生見諒。”
事實證明,該慫就得慫。
君上卿一臉英雄所見略同的樣子,臉上寫了幾個大字‘你果然有自知之明’抬腿就往後面走去:“小二。”
這邊君上卿剛把浴桶搬上樓,床上的肖逸塵就醒了。因為外衣已經破破爛爛,所以雪翼十分麻利的把衣服丟到了一邊,只剩中衣,然後迅速消失,實際上這種事情雪翼十分想自己來,然而,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地辦了他,那可就傷上加傷了。
這裡就得吐槽一下,關於雪翼大俠對肖逸塵那身看似簡單實則複雜的衣服的瞭解度了,經過十多年的或主動或被動的治傷換藥按摩推拿的聯系,雪翼肯定自己現在閉著眼睛都知道肖逸塵家的萬年房客在設計肖逸塵的衣服的時候,腦子裡又在想著哪個美人,導致出現這種複雜清奇的結構,偏偏衣服的主人對於這種結構還沒什麼意見。
雪翼表示,不懂他們這些讀書人的腦迴路。
“好友~~”聽著肖逸塵抑揚頓挫的叫喚,那邊好色如命的讀書人君上卿只感覺脊背發麻。
通常情況下在肖逸塵這麼叫人的時候,都是玩人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