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唸叨這個名字,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往南方去一趟,路上聽了很多故事,講無垢雲蓮怎麼神通廣大,怎麼捨己為人,怎麼無所不能,怎麼智計無雙。
他可以看出,在武林眾人的眼中,肖逸塵無疑是神人的代名詞,受人敬仰,也被人病茍,在他們的眼中,魏國軍師這樣的身份,根本就是拖累。
“你,在疑惑。”柔美的聲音響起,一陣桃花香氣傳來,朦朧之中飄來一片桃花瓣。
“言姑娘。”拓跋子書看著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的豔麗女子,一點也不意外。
“現在,正好有上好的映日紅與新到的碧螺春,公子,可賞光?”
“也好,關於上次提到的事情,在下還有一些疑問。”
四周景物瞬間轉換,拓跋子書與言姑娘已經坐在一片桃花林之中。
“這裡是。”
“歡迎來到臨淵閣,小女子言君臨。”對面的女子素手添茶,清淡之中別見風情,自是媚骨天成。
“姑娘上次已經介紹過了。”拓跋子書規規矩矩的接過茶杯,絕對不往言君臨的身上看,原因就是這位姑娘,貌似是沒穿幾件衣服。
“當然,但是公子,你真的確定,你認識奴家嗎?”
“自然,承蒙姑娘相助,在下才能進入儒門求劍。”
“公子可知,輕信於人的下場,往往都是被人利用。”
“淮七是個謹慎的人。”
“那你剛剛幾句話,是經過深思,還是隨口而答。”
“這淮七自然是,隨心而答。”
“好一個隨心,你的老師,是玉子清。”
“是。”
“那他有沒有教過你,永遠不要將自己放在一個受制於人的危險境地?”
“淮七並不認為自己處境是危險的,如果,姑娘也這樣認為。”
“也許,利益與危險往往相伴而行。”
“只看這份利益,能否足夠。”
“你,是一個聰明人,但是,聰明不等於有智謀。”
“姑娘定也是絕世的聰明人。”
“是,也不是。”
“姑娘何出此言?”
“第一個問題,你從什麼地方判斷,咱們確實認識,而我不會傷害你。”
“關於這個,我的記憶告訴我,曾經我見過你,而你認識我,所以,我們就算是認識,姑娘身上沒有殺氣,至少,現在沒有。”
“第二個問題,你為何不跟著軍隊一起回去。”
“因為淮七知道,姑娘正在等在下。”
“第三個問題,你認為,奴家找公子,有何目的。”
“淮七不善於揣測人心,因為臆測往往就是誤會的開始。”
“說得好,公子可知臆測與推測的區別。”
“知曉,但是,淮七更加知曉調撥與離間的區別。”
“公子,話裡帶著利刃,真真傷了奴家的心。”
“淮七所追求的,只有真相。”
“真是可愛的公子,奴家說,真相就在你的心裡,你是不想說,還是說不出來,如果公子你的見識只有這些,那玉子清定會讓你從崖上跳下去。”
“淮七的見識,不是姑娘的見識,淮七現在想聽的,是姑娘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