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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律自己在對面坐下,只見一個雪白人影從荷塘上方飛了過來,衣袂翻飛,宛若謫仙。
納蘭律有一瞬間的愣神,還以為看見了神仙,等看清來者時,雙頰發紅的清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起身行禮:“讓肖先生久候了。”
“無妨,殿下遠道而來,肖某招待不周,清茶一杯聊表歉意。”肖逸塵淡笑著化解尷尬,客人都到了,主人還沒現身總是不好。
這真的不怪肖逸塵,在這裡呆了一個下午都沒人來,剛好回房間寫了一封信,這個人就到了。
寬松的雪白外袍上,繡著墨色的蓮花,一頭青絲上插著一根木簪子,這是納蘭律第二次見到肖逸塵真人,第一次,給人的感覺是這是一個高手,第二次的感覺,這人定是天上的神仙,看了一眼旁邊恢宏中透著淡雅的建築,納蘭律更加確定了這一觀點。
“請坐。”肖逸塵請人坐下,手邊水正好沸騰,抬手泡茶,動作行雲流水,清香四溢,“上次皇宮一別,殿下從主公那裡許的條件是希望拜訪肖某,肖某自然會完成殿下的心願。”
“小妹婚事一落定,納蘭律便想著盡快完成這個心願,只是託人打聽,都說肖先生不在,這才拖到了現在。”
“青鳶公主之事,肖某已經聽說了,二皇子赤子之心,是個好歸宿。”
“納蘭律也相信魏國會照顧好小妹,只是,納蘭律此來,有一不情之請,還望肖先生莫要見怪。”
“殿下既然上了長天秋水,自是有要事,但說無妨。”肖逸塵喝著上好的凍頂烏龍,微笑著看著對面從剛才進來就有點魂不守舍的納蘭律,難道是好友玩的過火了?
“希望肖先生能為小妹主婚。”
“這”肖逸塵張嘴,跟魏帝說要主婚自然是不難,可是婚禮場合他一向都是早退人員,所謂主婚,就是意味著對二皇子另眼相看,暗中又將引起不小的風浪。
“二皇子取青鳶公主,按理來說,是應該主公親自主婚,或是選擇皇親國戚主婚,肖某不才,自認沒有資格。”
“先生所言,納蘭律都明白,只是,在下總是想為小妹在魏國多尋得一絲保障。”這句話說的,於情於理,一點錯都沒有,可是偏偏就是怪怪的。
肖逸塵略微沉吟了片刻:“即是如此,殿下找肖某可是找錯人了,肖某處在江湖於朝廷的交界上,地位原本就微妙,恐怕會帶來不小的麻煩。”
納蘭律想了想,也覺得自己要求的不太合理,於是低頭喝茶:“先生說的是,納蘭律急躁了,久聞肖先生茶藝精湛,如今有幸見識,確實不同凡響。”
“殿下贊繆了。”肖逸塵微笑依舊,“閑坐也是無趣,殿下,下棋如何?”
“正有此意,納蘭律見此殘局,覺得甚有趣味。”
“那便以此殘局,請殿下先行。”
“那納蘭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下一手正好是黑子,肖逸塵把黑子遞過去,袖口無意擦動納蘭律的手背,納蘭律只感覺一片柔滑冰涼的觸感,應該是冰蠶絲。